被他们利用多年,现在还妄图来扰乱人心。”
“就算魏王世子活着又能如何?当年的魏王案本就有蹊跷,说不定就此复了魏王的名号也不一定。”
“只要朝廷不理会这些,简王的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听着这些话,洪传庭心中一凛,顺阳郡王方才的几句话起了作用,顺阳郡王真的只是担忧宋成暄被陷害吗?还是另有别的思量?
洪传庭皱起眉头,他现在无暇去想这些,奴儿干战事正酣,他还要防备鞑靼攻打宣府,这个兵部尚书是越来越难做了。
顺阳郡王大步走向养心殿,有些事要慢慢铺垫,这样发生的时候大家才不会觉得惊诧,所有人都觉得魏王世子爷活着也不一定是坏事,那就绝不会变成坏事。
……
李煦巡营归来,立即吩咐张虎等人进中军大帐禀告战事。
“恐怕庾家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庾大老爷和庾大爷没有前来奴儿干,庾二老爷已经身负重伤,庾家带出的兵马早就死伤殆尽,全靠我们的人手撑着。”
张虎说完顿了顿“马都督带人已经占了十二处卫所,斥候仔细去查看了,那些卫所前面都已经修建了城壕,有些卫所还运去了火炮。”
李煦听到这话微微皱眉。
张虎道“没想到马都督将金州卫的大船都已经拆了,从前听说马都督十分宝贝那些船只和火器。”
李煦想到了宋成暄,宋成暄在东南任职,自然对船只十分了解,应该是他说服了马都督将船上的家底都掏了出来,是他之前失算了,没有想到这一点。
从前马都督生怕倭寇来犯,不肯动用金州卫的兵马和辎重,现在不同了,朝廷知晓奴儿干起了战事,登州府、威海卫定然集结兵马,倭寇敢趁机作乱,威海卫必然出兵,所以马都督自然不必思量这些,可以放心大胆地搬空整个金州卫,恐怕在庾家出兵之前,马都督已经着手起做此事。
李煦眯起了眼睛,马都督占的卫所虽然不多,但都将防御工事做得扎实,这样一来他一时半刻拿不下那些卫所,不能进卫所,军资就得不到补充,时间长了会被困死在这里。
“宋成暄大军在哪里?”李煦看向张虎。
张虎道“离我们不远了,不过……我们兵马不少,宋成暄应该不会直接来攻。”
不一定。
李煦看向舆图,他总觉得宋成暄此次来势汹汹,仿佛要与他了结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