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书院,让世子在熟悉的环境中,耳濡目染,记忆自然就能慢慢恢复。再说世子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便踏入练气中天元四阶,万万不可因面壁耽误了修行。”
“有理,我观风儿在绝壁崖这些时日,性情不急不躁,终日勤于读书,是应该让他返回大洛书院。”
“大亲王英明,在返回书院前的这段时间,不防让世子白天面壁思过,晚上回家居住,一来回到他熟悉的环境,有助于世子病情恢复,二来秦夫人可甚是想念世子啊。”
“恩~~~如此也好,吴药师有心了!”
“都是小人该做的!”青袍老者吴药师弯着腰,轻声应答道,原本还想再说两句,但此刻只见亲王府上一管家匆匆赶来,在大亲王耳边念道数句,见大亲王脸色微怒,吴药师知趣的说道
“大亲王,没别的事,属下就先下去为世子熬制汤药了。”
单手一挥,吴药师从偏门退下,秦宇吩咐管家几句,便朝着兰清殿书房走去。
易水凉按照绣春公子的吩咐,先引着绣春公子去秦夫人的枫林殿请安,身后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取出一锦盒,内装一枚晶莹凝重,圆润多彩的珍珠。
滨州落霞湖的一枚千年珍珠,这份大礼,秦夫人甚是满意,绣春公子寒暄几句,离开枫林殿后,便继续跟随大管家易水凉来到了兰清殿书房。
秦宇懒散的半躺在书房西侧的罗汉床边,翻着手中一本书名《兵谏》的史书!
绣春公子见之,暗道不好,兵谏,指的可是用武力规劝君王,使其听从规劝。这个时候秦宇手拿《兵谏》,可不是好兆头。
秦宇大亲王没喊坐,绣春公子也只能站着,而身后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连书房门都不敢进,此刻早已跪在书房门外,头磕的咚咚直响。
“起来吧!”
这头足足磕了十分钟,中年男子早已血流满面,前额深深塌陷,血肉模糊。
“本王已查明,京城那些流言蜚语,并非你张家唆使,张望德,你儿张远富之死,凶手乃丹王冯羽来孽女,冯妙佳所为,与世子有何关系?京城百姓不明真相,以讹传讹,污蔑帝国大亲王世子,你未及时出面制止,澄清事实,这是你的过。”
“大亲王说的在理,张望德惶恐!”张望德说完,又是一阵猛磕。
“好了,别弄脏了我这地儿,大汉帝国的“熊鹰”军团屯兵百万于藏山,对我国关居城虎视眈眈,关居城城墙年久失修,你张家为国出点力,捐赠三千万洛币吧。”
三千万洛币可不是一小数目,相当于张家十年收益,然此刻张望德听到这话,如同天籁之音,连忙应下,当即补充道
“常州今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张望德愿以世子的名义,为常州捐款一千万洛币,以宣扬世子匡时济世之功德,也算对世子名誉受损的补偿。”
“有心了,下去吧!”
张望德如获大赦,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见张望德逃过今日这一劫,绣春公子却只松了半口气,因为秦宇并未把那本《兵谏》史书放下。
“永安公主,明年“浮生阁”内门弟子的两个名额,原本属于秦风的那个名额,听说,有人有异议?”
绣春公子眉头微皱,闪过数个念头,最终如实答道
“这是浮生阁的意思,明年内门弟子的两个名额,会通过书院比试选出,浮生阁会派一长老前来督办。”
“浮生阁中途改了主意,怕是有人递了耳边话吧,罗院长生了个糊涂儿子,却也生了个好女儿,听说罗院长去年秋散灵归元,破了境,倒是先我一步入玄。”
“罗院长去年九月初七,踏入玄境,陛下亲自为他封了道号,清慧真人!”
“清慧真人,他也配得上这“慧”字号?”
“毕竟是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