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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先生,请问去金融街怎么走?”
是个问路的。
“哦,向前走大约500米,右拐就到了。”
何豪生给他指明了方向,却忽略了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人们。
“谢谢先生!”
中年人微笑着道谢,随即匆匆离去。皮笑肉不笑的有些诡异。
何豪生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包,不知何时被划了一个口子。
“啊,该死,大意了!”何豪生焦急又愤怒。
趁被问路的时候司晓雅给他的银行卡被偷走了,一定是早就被盯上了,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卡放在了包里。
何豪生想给银行打电话冻结卡片,还没播出号码想起卡是挂司晓雅名下的,他无权这么做,事到如此他厚着脸播了司晓雅的电话,却打不通,被她拉黑了。
何豪生赶紧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来了,带何豪生去做了笔录,何豪生想调录像,但是被告知那个他丢卡的地方是一条老旧的街,摄像头少而且属于监控盲区。
他的兜里现在仅有10元钱,这是他唯一的活钱,剩下的款项全部被银行冻结,天啊,这真的是要把我往绝路上走吗?
他脑子里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从哪整理思路,他只知道他先好绝望,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