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地界,嘴角总是愉悦的扬起。
“站住!”
隔着一道纱帐,内阁忽然传来一声微哑的低吃。
女子背对着他,背影倒映在水红色鲛绡宝罗纱帐上,如瘦了很多。
“出去,我不相见你!”
女人声音疏凉淡漠。
大祁帝望着那一道背影儿,英俊的面颜上滑过一缕悲痛,好久,
“南儿,你相信寡人,寡人现在作的全都是权宜之策,只待着萧氏一族懈怠,寡人拢回大权后,你我便会回至以前。”
回至以前?
豆卢容音目中尽是讥讽,经历了那样多背叛跟伤疼,她还怎样相信他?
铜铸金麒香鼎里烟香漂漂,香味缠绕在纱帐上,女人的声音愈发迷糊缥缈,豆卢容音轻轻侧头,冷声张口,
“那你先放了我爹爹。”
背后是好久的缄默,豆卢容音怅笑一声,合上眼,声音更加冷,
“出去!”
“对不住,南儿,寡人不可以令大祁再出现第二个萧氏!”
大祁帝轻缓道了声,转头打开门走出。
女子寒薄的肩头似压了万斤重担,轻轻屈着,待那个人的步子逐渐远去,终究再忍耐不住,掩面低泣出声儿。
出宫后,上了厢车,凌菲二手环胸,一对清眼瞠着对边,
“可以讲了么?”
符重懒散的倚着靠背,抬手把凌菲揽在怀抱中,低淳笑说,
“一日不见,凌菲莫非没旁的想跟本驾讲的么?”
凌菲胳膊支在他肩脑袋上,脸上尽是无语,
“我的太子爷、你也知道单单一日,你想要我说啥?”
“譬如……”符重屈身在她耳边低语,
“凌菲思念本驾,碾转反侧,夜不可以寐。”
凌菲高雅的翻了个白眼儿,
“抱歉,昨天晚上睡的熟,忘掉了这茬。”
符重危险的狭起眼,攥在女人腰间的指头收紧,凌菲立马跳起,翻在他怀抱中,抱着他的肩头边躲边叫道,
“耍小嫩手腕儿,无耻!”
符重的手沿着女人的衣衫伸进去,轻捏她细腰间的侬肉,指头向下滑,轻笑说,
“还有更加无耻的,要不要试他一试?”
凌菲立马摁住他的手,
“好啦,我投降,想了,想的睡不着,你瞧这俩黑瞳圈就是证明!”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细白的指头摁着眼接近男人,
“有没看见?”
符重的目光却落到她如花儿华艳的唇肉上,眼光一暗,揽在女人腰间的手微一使劲儿,屈身吻在她唇上。
凌菲软在他怀抱中,半狭着眼,眼光如醉,望着男人俊俏的清颜也逐渐倥偬起来。
他的手微凉,滑进她衣裳中,碰着她暖热的皮肤,引起一片战栗。
“凌菲,
“
符重轻声唤她,声音如古筝般低淳动听,吻在女人滑润的肩脑袋上,
“夜不可以寐的是本驾罢啦!”
凌菲轻轻仰头,清眼含波,吻在他红唇上,弯眼笑说,
“莫非这便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