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这时也从繁杂的数据分析之中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却见肖云峰双目放光,金彩也是面带红潮,便问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像是聊的很开心啊!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肖云峰正要编个瞎话蒙混过去,却听金彩说道:“我们在猜你们两个会不会赢啊,只是看你们研究的那么专注,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罢了!”
“金姑娘对赛马也有兴趣?”诺澜问道。
“那倒不是!”金彩笑道:“只不过事关小女子的切身利益,所以才会更上心一点!”
“哦?”蔚然奇道:“我跟诺澜兄赌马,就算输了也不用姑娘你买单,又怎么会关系到你的利益呢?”
“当然有关系啊!”金彩说道:“若是你们赢了,那就意味着本姑娘今日中午有丰盛的大餐可以享用,可你们要是输了,估计就只能吃粗茶淡饭了!”
众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诺澜拍着胸脯说道:“姑娘放心,一场马还是输不穷我的,等会儿下了注,我便订一桌 上等席面过来,保证委屈不了姑娘便是!”
不一会儿伙计叫来了那个“注头”,诺澜和蔚然都把注码下在了一匹叫做“黑盔将军”的马儿身上,不过诺澜砸下了五千币珠的重金,而蔚然却只买了三百币珠的赌注,金彩问他怎么买的这么少,蔚然却说赌马只是娱乐而已,没必要压上身家性命。
金彩笑他买这点赌注何至于如此认真地研究了那么久,就听蔚然很严肃地说道:“我做事一直都是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到最好。赌马也是如此,既然决定去赌,那就得仔细研究,想尽一切办法去赢,这跟下多少赌注并没有关系!”听了蔚然的话,金彩已经收起了笑容,而肖云峰也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离正午还有一个多时辰,决赛便正式开始。摘星楼的楼顶有一圈专供观看赛马的栈台,视线也是最好。诺澜下了重注,自然要上去亲看战况,一方面给自己买的马加油助威,同时也可以享受赌博带来的巨大刺激,而蔚然尽管下注极少,但他也不愿坐着等结果,便也跟着上了楼顶,如此一来,宽敞的雅座就又剩下了肖云峰和金彩二人。
等诺澜二人消失在楼梯口,肖云峰和金彩不禁相视一笑。
“彩儿,“肖云峰说道:”刚才听你说你是族里的家主,可你如此年轻,怎么会这么早就做了家主呢?你们的家族就再也没有长辈了吗?”
金彩答道:“我们家是整个家族中辈份最大的一支,我妈妈是上一任玄都女王,那时候我大姨就是家主。别看我还不到二十一岁,可族里不少百八十岁的老人见了我都得跪下给我磕头,叫我一声‘太祖奶奶呢’!”
“太祖奶奶?”肖云峰不禁骇然道:“那不是差了四五辈,你们家族这辈份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
“这算什么,跟我相差的最远的后辈连我自己都算不清差了多少辈了!”金彩说道:“我有一个远房侄孙,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而整个玄都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我,因为每次一见到我他就得磕头,口中高呼‘太太太太祖奶奶万安,玄玄玄玄孙给太太太太祖奶奶问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结巴呢!”
“哈哈哈哈??????”肖云峰闻言不禁大笑起来,说道:“这是够让他郁闷的,要是多见你几次,那他不是结巴都得变成结巴了!”
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肖云峰又道:“那你母亲呢,还有你的大姨,怎么这么早就把位置传给你们了?这样是为了方便修炼吗?”
听肖云峰这么问,金彩的神色立刻就黯淡下来,用杯盖轻轻撇着茶杯里的浮沫,她轻声说道:“她们??????都已经故去了!”
“啊?”肖云峰吃了一惊,忙歉意地说道:“对不住啊,我??????我不知道??????我还以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