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那老者见肖云峰和霏雪初次相识便肯慷慨解囊,为了不让自己和儿子冒险不惜以巨资相赠,对此他心里极是感激,不过他这次的麻烦着实不小,为了不叫这两个心地善良的学子被自己拖累,叫好人遭了恶报,他便更不能把自己的困难如实相告。
犹豫了许久,老者才说道:“二位大人的好意老汉一家心领了,只是我们家的事说来话长,牵连也是不小,就不劳烦您二位了费心了??????”
“爹,你为什么不肯说呢?”见自家已经身临绝境,父亲仍然不愿让人帮忙,他儿子却是不干了,也不等老者说完,便接口道:“明明是灵都判院贪赃枉法,咱们家又没做错什么???????”
那青年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挨了他老子一记耳光。
“你给我闭嘴!”那老者怒喝道:“判院的老爷们岂是你能说嘴的?你想干什么,是怕咱们家的人死不绝吗?”他越说越气,抬起唯一的一只手便又要去扇那青年的耳光。
一听这事跟灵都判院有关,肖云峰不由更是上心,忙一把拉住那个老者道:“大叔你这是做什么?这位大哥只是实话实说,又没有攀诬陷害,你就让他把话说完吧!”
“嗐!”那老者急道:“这个小兔崽子说话没轻没重,连带了判院的大人老爷,您二位行行好,就当他是在放屁,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肖云峰知道这老者必定是被判院给收拾怕了,此时就算是冤沉海底却也不敢叫屈。沉吟半晌,他指着霏雪说道:“大叔,她叫霏雪,除了是广莘宫的学子之外,她还是当今界皇的孙女。如果你们家确有冤情无处申诉,那现在就是你们唯一的机会,若是此时不说,只怕你们也就只能认命了!”
肖云峰此话一出,那老者原本浑浊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明起来,他看了霏雪片刻,突然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大人,老汉一家实在是冤枉,只是苦于被人胁迫,害怕遭到更大的报复,这才不敢奉告。倘若大人能为老汉做主,老汉全家必定结草衔环、拼死相报,永生永世都不会忘了大人的恩德!”说罢,便拉着站在一旁发呆的儿子一起拜了下去,再也不肯起来。
霏雪活了这么大,从没被人如此拜过,此时一张俏脸已是涨的通红,手足无措之间竟忘了去扶二人起身。肖云峰见状,忙上前一步,替她把人搀扶起来,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行此大礼?你放心,如果你们家确实冤枉,她必定会帮忙说话的!”
正在走投无路之时,天上突然掉下一个大救星,也不怪那老者激动的全身颤抖,肖云峰和霏雪又安抚了许久,他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指着远处的森林说道:“那边有一座猎屋,是我们现在的栖身之所。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二位大人移步,屈尊到猎屋坐坐,估计小女这时候也快把午饭做好了,等一会儿您二位用过午餐,老汉再把冤情如实相告可好?”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时分,肖云峰和霏雪确实有些饿了,听那老者这么说,便也不再推辞,跟着那父子二人往猎屋而去。
那座猎屋说是不远,几个人却也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经过途中的闲谈肖云峰得知,这个老者名叫英年;跟他一起的那个青年是他的大儿子,叫做英武;在猎屋做饭的是他十九岁的女儿,名叫英秀。此外,英年还有一个年仅十二岁,叫做英列的小儿子,不过这个孩子目前不在身边。
听英年说起他的几个孩子,肖云峰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女儿叫英秀似乎还没什么不妥,可两个儿子一个叫“鹦鹉”,一个叫“英烈”,真不明白英年这个当老子的当初是怎么想的。
“没文化真是可怕啊!”肖云峰不由暗暗想道。
来到猎屋,却见屋中一张厚重的方桌之上已经摆上了饭菜。肖云峰仔细去瞧,只见是一大盆清炖肉和一盘不知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