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灵军中像他和雷火刚这样敢跟正阳作对的人,咱们还要刻意地加以保护,否则,一旦正阳完成了对灵军的清洗,彻底掌控了灵军,那么咱们的末日也就到了!”
“可是,本座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夙和恨恨地说道,其实他现在已经认同了梓修的说法,但肖云峰抢了他的冥甲,打了他的嫡孙,还杀了他的爱将,这叫他又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主公!”梓修继续劝慰道:“自古成大事者一定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我知道您恨透了肖云峰,不过为了您的大业着想,也一定不能感情用事啊!再说,那肖云峰即便修为进展神速,要想达到九花境界跟您平起平坐,没有十几二十年那也是不可能的,而咱们的计划如果一切顺利,五年之内就可以完成,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您想将他抽筋或是剥皮,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见夙和还在沉吟不语,梓修又道:“主公,您再想想看,目前肖云峰所处的是正阳的军队系统而不是您的执法院,那么他对谁造成的威胁最大?”
“当然是正阳!”夙和不假思索地答道。
“主公英明!”梓修说道:“所以这次正阳才会主动来找您,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利用您的手替他除去肖云峰这个祸患!可是主公,您应该很清楚,目前正阳才是肖云峰的顶头上司,按理说要收拾肖云峰他比您更加便利,可他为什么非要让您出手呢?难道这里面就没有文章吗?依在下看来,他这是想一石二鸟啊,既除去了心头大患,又多拿住了您的一条把柄,而他不过是损失了一点币珠而已,这买卖做的可是太划算了。主公,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您为什么非要做螳螂而不去做那只黄雀呢?”
“唉!那好吧!”听梓修分析的入情入理,夙和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直溪,梓修先生的话你都听到了,这一次就暂且放过肖云峰吧!”
“职下遵命!”直溪答道,忽然想起一事,便又说道:“主公,刚才叶离前来禀报,说是巧薇已在门外跪了三天,不知是否可以让她进府,还请您示下!”
夙和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又阴沉下来,骂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丢光了我们竹叶家的颜面,此时还好意思回来?你去告诉叶离,就算她再跪上三年,也不许她踏进我竹叶家一步!”
直溪闻言正要答应,却听梓修说道:“主公,在下听说巧薇的女儿霏雪和肖云峰的关系极为亲密,几乎到了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的地步,若是这样,这可是您拉拢肖云峰的一个好机会啊!”
“什么?拉拢肖云峰?”夙和浓眉倒竖,怒道:“这个小王八蛋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还想让我拉拢他?”
梓修笑着摇摇头,说道:“也不完全是要拉拢他,只要在事成之前他不再给我们捣乱那也就够了!主公您想啊,无论怎样,叶离都是霏雪名义上的父亲,若是霏雪和肖云峰成了亲,那他便是竹叶家的人了,既然是竹叶家的人,他还好意思跟您这个家主作对?退一万步讲,就算肖云峰不给您面子,也不能不给他岳母面子吧!“
夙和想了想,问直溪道:“那个贱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叶离也能容得下她?“
直溪答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巧薇不愧是当年灵都的第一美女,虽说如今已有些年纪,但姿容之美却仍然是倾国倾城,而叶离这许多年来又不曾再娶,难免就会动了心,再加上巧薇此番颇有诚意,跪在那里只是磕头认错,所以他才会托我来请示家主。“
“磕头认错?她早干什么去了?这都二十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莫非她有什么企图,或是她已经知道吉庆是被我们弄死的?“夙和仍旧怀疑巧薇此举的用意。
“这倒不会!“直溪说道:”一来咱们早告诉她吉庆已死,她完全不知道吉庆其实一直被关在天牢,否则她又怎么会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