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地打断道“快,带我去见紫玉!”
“不行!”肖云峰尚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昭德已经冷着脸道“你现在必须好好吃一顿饭,否则你哪里都不要想去!”说完,他又向候在门口的庆历吩咐道“你去,让厨房送饭菜过来,本王要亲自看着嬴轩吃下去!”
“王爷????????????”嬴轩还想争辩,却被瞪着眼的昭德一句“闭嘴!”给堵了回去。
见嬴轩一脸的不服气,肖云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嬴轩,如今紫玉虽无大碍,但身子也是虚弱的很,正需要你的照顾,可你若是就这么蔫蔫垮垮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岂不是白白让她担心?所以你还是听王爷的,先吃饱喝足养好了精神再说吧!”
嬴轩此时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便见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紫玉,可是在昭德的“逼迫”和肖云峰的劝说之下,他也只能先耐着性子将厨房送来的四菜一汤全部塞进了肚中,又认真地泡了一个热水澡,直到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从前神采奕奕的样子,昭德这才答应让他去看望紫玉。
肖云峰唯恐紫玉见了嬴轩会伤神忧心,可事实证明他这是想多了,因为自打上了昭德的车架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紫玉便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而嬴轩看到往日如花似玉的爱侣竟被摧残成了这副模样,自然是痛入心骨,不由分说便将昭德、肖云峰甚至服侍在侧的仆婢们统统赶出了房间,非要亲自为紫玉伺候汤药直至她康复为止。
从紫玉养伤的小院出来,肖云峰抬头看看天色,却见已经快到正午,不禁心中有些奇怪,便问昭德道“王爷,香儿到哪里去了?按理说她和紫玉的关系很好,如今紫玉来到王府,她不会不来探望啊!”
“这件事本王没有告诉她!”昭德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香儿这丫头最是心软,若是见了紫玉这个样子,只怕得难过的半个月吃不下饭,所以本王将紫玉和凌焰安排在这种偏僻的小院疗伤,为的就是要瞒着她不叫她知道此事。”
肖云峰点头赞同道“王爷所虑极是!幸好紫玉和凌焰的冥台受损并不严重,想来过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初,到时候再让香儿知晓此事却也不晚。”
见肖云峰知道心疼香霓,昭德心里很是满意,微笑着说道“本王知道你们许久不见必定有许多话要说,也罢,本王这就让她过来陪你便是!”说完,又扭头对跟随在身后的一个管事模样的老人说道“老尤,你去叫香儿到餐厅来,就说肖侯爷在等着她一起用午餐。”
肖云峰闻言脸上就是一红,正想说些什么掩饰尴尬,却听那管事说道“启禀王爷,郡主一早就出门去了,此时并不在府上!”
“啊?”昭德问道“她到哪里去了?”
“郡主是被西成王府的琗眉姑娘请走的!”那管事说道“当时琗眉姑娘来的很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郡主便跟着她出去了,至于要去什么地方老奴可不敢问!”
昭德又问道“连你这个王府的大总管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启禀王爷!”那管事说道“今早琗眉一来便去了郡主的院子,所以老奴并不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不过郡主出门之后老奴曾经问过郡主院中的侍婢,据她们说好像听到琗眉姑娘提起过天牢这个字眼和肖侯爷的名字,而后郡主便急匆匆地跟着她走了。”
昭德刚要说话,肖云峰却已经抢先问道“尤叔,郡主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只因当初曾在东平王府小住,肖云峰早知道这位老者便是王府的大管家尤叔,于是说话自然也很客气。
尤叔答道“就在您和王爷去了储君府不久琗眉姑娘便来了,她和郡主说话的时间也不长,过了不到半刻便一起走了,算起来距离现在应该有一个多时辰吧!”
“王爷,此事不对劲啊!莫非这是一个圈套?”肖云峰沉声说道。
“不会吧!”昭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