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能拥有一个二品招法那都是萧逸的奢望,可如今他拿到的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超品招法,于是在练招之时他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不但每一天都会踩着点子出发返回,绝不肯浪费哪怕是一分钟的练招时间,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他也是指指画画、手舞足蹈,似乎在梦里面还在练习他的招法,这叫做为他舍友的肖云峰在欣慰的同时也很是担心,生怕在睡梦之中被萧逸一招轰成了渣渣,那样一来,他死的可就太冤枉了。
萧逸痴迷于招法而不能自拔,肖云峰却没有他那么癫狂,苦练招法之余,他也没忘了远在西庆镇饿饭的曲悠悠,只盼着她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十天,千万别出什么事,否则的话他肖云峰这辈子恐怕都会良心难安。要知道,曲悠悠这一趟可不是去度假的,而是在执行公务,其主要目的就是抓捕那个名叫良益舟的逃犯。
根据已经掌握的资料显示,这个良益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案犯,早在数年之前,此人就已经有了三阙冥爵的修为,虽说眼下是个什么状态还未可知,可万一这个家伙的修为已经提升到了五阙冥爵的地步,那么曲悠悠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不占任何的优势了,一旦此人拒捕爆发冲突,尽管身边还有一个于冕可以帮忙,但是饿着肚子的曲悠悠会不会出现意外那也很难说,所以肖云峰的担心绝不是杞人忧天、伯虑愁眠。
肖云峰满心期盼曲悠悠平安无恙,谁知现实却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十天期限即将截止的前一天,曲悠悠却是提前回来了,只不过她并不是自己走回来的,而是被人给抬回来的,除此之外,跟着她一起被送回来的于冕居然已经变成了一具破碎到怎么拼都拼不完整的尸体。
重伤的曲悠悠和于冕的遗体被送到巡察分署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肖云峰和萧逸正在修晚课,听到外面喧哗一片便急忙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当他们看到两个巡察署的医官匆匆忙忙地冲进了那间供曲悠悠独居的卧房,而一个候在罗捕总公房门口的捕头正心有余悸地告诉围过来的捕役们,说那个靠在墙边血淋淋的麻袋里装的便是捕员于冕大人的尸块之时,他们两个登时就愣在了当场,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罗捕总觉得他们二人是曲悠悠的直接下属,有必要了解一下案情,招呼他们一起进屋听听那个捕头的汇报,这才把他们的真魂给唤了回来。
原以为曲悠悠和于冕既然是这个捕头带着人送回来的,那么就算他对案情不甚清楚,至少也会知道是谁伤了曲悠悠二人,哪知在罗捕总的询问之下他却是一问三不知,闹了半天,此人本是巡察署常驻西庆镇的治安官,也并没有参与曲悠悠这一次侦办的案件,只是今天傍晚正在值班,忽有镇民来报,说是镇西三十余里距离官道不远的一片山林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像是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于是这捕头便依例带了人过去查看,等他们到了地方,却发现了重伤昏迷的曲悠悠和已经战死的于冕,因为西庆镇地处偏僻,镇上的医者水平也比较有限,他怕耽误了曲悠悠的治疗,便以最快的速度把曲悠悠和于冕的遗体给送回了城中。
虽说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不知情,但萧逸却认定凶手必然是那个良益舟,而他跟曲悠悠和于冕二人共事许久感情甚笃,当即便瞪着血红的眼睛愤然请缨,要去寻那良益舟报仇,结果却是被一口回绝,就听罗捕总说道:“萧逸,我知道你和曲、于二位关系很好,他们出了事你一心要替他们复仇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你也不想一想,你的修为只在三阙冥爵,尚不及曲悠悠,如果连曲悠悠都敌不过那个凶手,那你去了岂不也是白白送死?所以你的这个要求我不能批准!”
“可是??????”萧逸心有不甘还要争取,却被罗捕总摆摆手打断道:“再说了,虽说这一次曲悠悠和于冕是为了良益舟的案子去的西庆镇,但是仅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凶手一定就是良益舟嘛!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