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或许私人保镖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束冥甲滋奴”这件事却牵扯到一个庞大的产业链和无数修士的切身利益,如果突然被取缔,会有什么后果那可就难说的很了。
“唉!”肖云峰无奈地叹息一声,又问道:“柱子,你那件束冥甲是怎么来的?莫非也是用你抢来的钱买的?”
“怎么可能是买的?这可是一件三级束冥甲,价值上千万币珠,要是花钱去买,那我得抢多少年才能把钱攒够啊!”良益舟得意地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件束冥甲是我一个月前刚刚抢来的!”话说到这儿,他的脸色忽然一肃,说道:“云峰,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那个修奴追杀?”
“修奴?”肖云峰又被一个陌生的名词给难住了。
“嗐!我说云峰,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啥都不知道啊?”良益舟翻着白眼道:“‘修奴’就是就是那些给富豪们做保镖护院的黑户修士!”
“你说的是那个打伤你的七阙冥爵?”肖云峰惊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良益舟说道。
肖云峰又问道:“可你怎么知道他是修奴呢?”
“看他的打扮不就知道了?”良益舟说道:“有官身的修士谁会穿一身家丁的服色!”
“行了,我知道了,你接着往下说吧!”肖云峰催促道。
“这事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良益舟说道:“一个多月以前,我在庆蒙城做了一票??????哦,就是抢了‘成诚’当铺那个赵扒皮之后,因为我知道你们这些捕役一定会搜捕我,所以我就想去黄钰城避避风头,可就在前往黄钰城的途中我却遇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肖云峰急忙问道。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良益舟不满地瞪了肖云峰一眼,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由庆蒙城通往黄钰城的城道共有两条,一条是往西北走,大概在四百里外和豫曲城前往黄钰城的城道在庆豫镇交汇,然后一条路直达黄钰城;除此之外便是往西南走,于五百里之外的阳庆镇跟阳靖城前往黄钰城的城道交汇,再通往黄钰城,而我走的就是这条路。当时为了躲避追捕,我并没有在阳庆镇停留,只是在那里吃了晚饭就继续赶路,又走了一百余里才停了下来,在距离城道不远的一片小树林里搭帐篷歇息,只等天亮了再出发上路,哪知睡到半夜的时候却忽然被一阵女子的尖叫哭喊声吵醒,爬起来一看,就看到城道上停着一辆马车,离马车不远有一个男子正揪着一个女孩子的头发,一边扇她的耳光,一边大声咒骂,说什么‘你这个臭 婊子,竟敢借着方便的机会逃走,看老子不打死你’之类??????”
“所以你就出手了?”肖云峰忍不住打岔道。
“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良益舟说道:“我是什么身份,自己逃命还来不及呢,若不是万不得已,又怎么会管这样的闲事?只不过到了后来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们的恶行,这才动了手!”
“什么恶行?”肖云峰焦急地追问道。
良益舟眼中闪动着幽幽的寒光,说道:“那个男人打骂了一阵之后,忽然喊了句什么,就又有一个男子从车上撕扯了三个女孩子下来,把她们赶到起先挨打的那个女孩子身边,说了一句‘谁再敢逃走,这就是下场’便抽出一把长刀,一刀砍掉了那个女孩儿的脑袋!”
肖云峰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什么?这些人竟敢滥杀无辜?”
“是啊!”良益舟咬着牙道:“这之前我已经感应过这些人的修为,发现这几个女孩儿都是娇弱无力的寻常百姓,只有那两个男子,一个是七花‘冥人’,另一个是三阙冥爵,这两个家伙竟敢持强凌弱滥杀无辜,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就冲出去把他们给收拾掉了!”
“杀得好!”肖云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道:“像这样的王八蛋就不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