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奴交战之后你又怎么会自行逃走,却对我??????我们不管不顾了呢?”
“不是我不想管你们!”良益舟说道:“当时你那个伙伴当场战死,你重伤昏迷,我虽然还算清醒,却也再无一战之力,若是不能当机立断,那咱们大家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只能把那修奴引开,才好为你争取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曲悠悠蹙起秀眉道:“你明知我重伤昏迷还把我扔在那里,难道你就断定我不会伤重而死吗?”
“你当然不会就这么死了!”良益舟笃定道:“咱们跟那修奴交战的地方距离城道不远,当时咱们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路人不会听不到,只要这些人去西庆镇的治安所举报,治安所的捕头役丁就一定会过去查看,到时候你自然也就得救了!”
想了想,曲悠悠又道:“按照你给云峰画出的地图,前些天我和罗捕总专门去了一趟那些人贩子的窝点,虽然那里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但是我发现此处不但距离我们遇到那个修奴的地方很远,而且这两个地方根本就是异轨殊途,不在同一个方向,益舟,莫不是你早知道我们在跟踪你,于是你才故意带岔了路,想把我们远远引开?”
“一出西庆镇我就发现你们了!”良益舟自嘲似的笑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一般都比较小心,不然可是活不长!”
解开了久存于心中的一个心结,曲悠悠也很是开心,她端起酒碗,笑道:“益舟,想不到你看上去五大三粗、憨头憨脑,其实却是心思缜密、狡猾得很,来,为了你这份狡猾,咱们走一个!”
跟良益舟碰了一碗酒,曲悠悠说道:“益舟,之前我养伤的时候云峰为我分析,说你是因为跳入河中顺水遁走才从那个修奴的追杀之下逃得了性命,不知是不是这么回事?”
“云峰这小子果然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良益舟说道:“不错,当时我被那修奴追的走投无路,刚好看到有一条河,便跳了下去,任凭水流把我冲走,直到经过西庆镇附近才上岸回家,原想着你们巡察署的捕役一定想不到我会去而复返,却不料第二天就被云峰堵在了家里。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云峰聪明绝顶猜到了我的去处,也就没有今天这场酒了!”
“这么说,那个修奴并没有顺着河流下去追你?”曲悠悠问道。
“没有!”良益舟说道:“一来他未必就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我逃生的办法,等他回过味来,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二来他也知道击杀捕役乃是大罪,巡察署必定会派人在案发现场周围大肆搜寻,若是发现了他藏匿人口的窝点可是不妙,所以这家伙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转移他们诱拐来的人口,至于我嘛,他也是顾不得了!”
“唉,是啊!”提起被拐的少女,曲悠悠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们去的太晚,那些女孩子们早不知被送到哪里去了,今后再想找到她们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你怎么知道她们都是女孩子?”良益舟问道:“那两个人贩子倒是交代过这一次被拐的人口都是些什么人,但此事我好像并没有在云峰面前提过,更没有告诉过你啊?”
曲悠悠说道:“几天之前,你解救的那三个女孩儿已经被黄钰城巡察署派人送回来了,我问过她们的口供,那我自然知道其中的细节!”
“哦?”良益舟忙问道:“照你这么说,想必黄钰城的巡察署已经审讯过那两个人贩子了,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线索?哼!”曲悠悠冷哼一声,说道:“这两个家伙被押送到黄钰城的当晚就死在牢房里了,根本就没来得及审讯,所以黄钰城巡察署只是把那三个女孩子送回来便草草结案了!”
“什么?那两个人贩子死在牢房里了?”良益舟惊呼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自缢而亡!”曲悠悠说道。
“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