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机会,本座定会设法补偿你们的!”
“多谢大人美意,不过大人这是多虑了!”肖云峰拱手道:“曲大人平日里对我们很好,不但不会让我们受委屈,而且还处处为我们着想,所以我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能跟曲大人共事绝对是我们的幸运!”
“如此就好!”拿眼角瞟了一眼仍在摆弄戒指的曲悠悠,慕容秋石忽然沉下脸来,说道:“本座问你们,刚才祁融涛说你们欺诈,此事是否属实啊?”
提及此事,萧逸立时便是怒火中烧,愤然答道:“回禀大人,这纯粹就是诬陷,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哦,是吗?”慕容秋石说道:“可是刚才本座上楼的时候分明听到有人在指证你们嘛,这你又如何解释?”
“那些人都是‘银海赌坊’找来的‘托’!”良益舟接话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们!”
“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慕容秋石问道。
“我们没有证据!”肖云峰说道:“不过职下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他们在撒谎!”
“另一个角度?”慕容秋石说道:“那你就说说看,你要怎么证明他们是在撒谎?”
“请大人试想一下!”肖云峰说道:“‘银海赌坊’攀诬我们的罪名是‘违规使用冥息操控赌局结果并合伙作弊’,而这几个人就是所谓的‘证人’,可我要是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使用了冥息,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早说,却偏要等到那个冯贵公然发难之后才出来证明?”
“嗯,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慕容秋石捻须道。
“还有!”肖云峰继续说道:“虽说这赌场里的一众管事、荷官、伙计并不是修士,但是有没有人在赌局之中动用了冥息他们还是能很轻易就察觉到的,就算那几个证人是为了不多事而缄口不言,可这些人却也不可能容我一把接一把地去操纵赌局结果吧?再说了,那个冯贵突然跳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赌了十几二十局,并不是在赌第一把,然而在这之前,为什么非但这间贵宾大厅里的管事、伙计不站出来制止我,而且连我们桌上的荷官都没有任何表示呢?大人,难道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把目光转向祁融涛,慕容秋石冷言道:“祁融涛,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心里话说,尽管肖云峰提出来的疑问很是尖锐,但解释起来其实也并不算难,祁融涛完全可以用“兹事体大,一般的管事、伙计做不得主,只能一边先把他们稳住,一边来向我禀报,然后由我来处理此事”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不过祁融涛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他也不愿再为这些细节去做无谓的辩解,于是稍一权衡,最终他还是决定弃卒保帅,让那个冯贵来顶缸,反正这会儿几个“人证”之中能指认肖云峰动用了冥息的人都不在场,剩下的“人证”能证明的也只有肖云峰几人曾经“挤眉弄眼”,如此一来,关于“伪证”的问题就很好解决了,现在他只要再把“构陷”的罪名往冯贵头上一扣,那么今天这一关也就能平安的渡过去了。
如是想着,祁融涛当即说道:“大人,这件事我无法解释!不过现在看来,会发生今天的误会一定因为有人心怀不轨,想要从污蔑肖大人和他的同伴这件事情当中获取好处!”说到这儿,他猛地扭过头看向冯贵,怒喝道:“冯贵,我们‘银海赌坊’待你不薄,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啊?”冯贵闻言登时就傻了,因为今天的事情分明就是祁融涛指使他去诬陷肖云峰作弊的,可现在情势有变,祁融涛却又毫不犹豫地将屎盆子扣在了他的头上,把他推出去挡枪,猝不及防之下,冯贵就是想辩解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见冯贵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发愣,祁融涛知道他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缓和了口气道:“冯贵,今天早上我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