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会亲自赶来为小女做主,只不过我知道这‘银海赌坊’是你属下祁掌令的私产,而你跟祁家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万一处理不当,只怕会在你我兄弟之间造成不必要的龃龉,是以我才会派人去通知你,请你过来一起做个裁断!”
见慕容秋石并不在意自己的咄咄逼人,仍以兄弟相称,而且今晚到自己的心腹开设的赌场中来也仅仅是出于爱女心切,并非是要借机跟自己为难,沮水宗平心底的那份抵触之意不由也是大减,于是他也用起先那种亲密的口吻说道:“秋实你舐犊情深,做哥哥的自然是可以理解,不过你既然还把我当做兄长,那我就要说你两句了,只是这话好说不好听,兄弟你可不要介意呀!”
“诶!”慕容秋石说道:“就凭咱们的关系,又何需遮遮掩掩、拐弯抹角?兄长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尽管直说,只要你说得对,兄弟一定虚心接纳,绝无怨言!”
“好!”沮水宗平说道:“秋石啊,刚才听小三说你动用冥息把我手下的一个从四品主判从这赌坊之中给扔出去了,至今仍是生死不明,此事可是真的?”
“确有此事!”慕容秋石有意无意地瞥了祁融涛一眼,说道:“不过兄长不必担心,就算是动了手,兄弟也知道分寸,你手下那个主判虽说出言不逊,却是罪不至死,所以我只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不会要他命的!”
“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沮水宗平面露不豫之色,说道:“此人虽说辱骂了大侄女,可‘不知者不罪’,你为了一句话就当众折辱于他,还不顾身份的动了手,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呀?再说了,就算他犯下了天大的罪过,我不是还没有死吗?你大可以把他交给我,由我来责罚他嘛!”
尽管早就知道沮水宗平有护短的毛病,可他护短能护到如此地步却也大大地超出了慕容秋石的预料,到了现在,慕容秋石也终于知道沮水宗平之所以在听了祁融涛的一番解说之后会突然变脸,除了想要包庇祁融涛之外,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此了,只不过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因此也没有过多的辩解,只是苦笑着拱拱手道:“这件事的确是兄弟欠考虑了!当时你那个手下话说的实在是太难听,我一时激愤,这才没忍住动了手??????唉,不管怎么说,这事终究错在兄弟,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兄长看在我也是无心之失的份上多多包涵一二!”
慕容秋石几乎没做任何辩白便低头认错,这叫沮水宗平不由大为受用,要知道,若论年龄和资历,慕容秋石都要略逊于他,可是当他做到司刑院总司之时,慕容秋石却已经当了十几二十年的“司政大人”了,即使是修炼到三阙冥尊的时间也比他早了数十年之久,这叫他感觉很是不爽,于是不管在表面上有多亲热,其实他的心里对自己这个“兄弟”还是存着一些芥蒂的,因此只要能让慕容秋石对他低头服软,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大快事,能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而今天这件事原本并不复杂,以沮水宗平这位“司刑大人”多年积累的办案经验,不等祁融涛说完他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明明知道此事根本就是祁家在设局害人,却仍然打定主意要替“银海赌坊”开脱罪责,免得让慕容秋石再一次在他面前占了上风,只不过现在慕容秋石既然已经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那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故而稍一思索,他便大度地把手一挥,说道:“兄弟这么说可就折煞做哥哥的了,事情过去也就算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顿了顿,他又说道:“至于今天这场误会嘛??????兄弟你看啊,事情的起因是源于有人指证说悠悠的同伴在赌局中使用了冥息,而悠悠和他的同伴不肯认,双方各执一词,这才起了争端,所以要我说呀,这事也好办,咱们就让赌场一方和悠悠一方各出一人再赌上一局,如果赌场的人赢了,悠悠她们赢的钱要全部留下,一个币珠也不许带走,可要是悠悠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