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异议,他口中诺诺称是,眼睛却仍然狠狠瞪着萧逸,那模样像是在说:“小子,咱们走着瞧,等过了今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大手一伸罩住了萧逸,替他挡了一灾,沮水宗平的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他转头看向肖云峰,说道:“肖云峰,虽然本座很想看看你这个五阙冥爵要怎样去战胜一个七阙冥爵,但是祁大人刚才所说也确实是个难题呀!毕竟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和原则要遵守,这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为了今天这场赌局,本座强压着‘银海赌坊’为你们破了一次例,这已经很不应该了,现在要是让本座再逼着他们退让一步,那便是欺人太甚了,本座也没法再开这个口啊!”
“伯父,其实这也算不得是什么难题!”一旁的曲悠悠接话道:“钱我们是有的,只是没带在身上而已,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拿一趟,到时候‘银海赌坊’自然就无话可说了!”
“回去拿?嘿嘿??????话说的倒是轻巧!”祁雁秋皮笑肉不笑道:“这里离你们庆泽区巡察署虽说不是很远,可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大半个时辰,莫非你打算让司刑大人就这么干坐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贤侄女,有一件事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你面前的沮水大人不但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上司,而你作为一个晚辈和下属,竟然不顾长幼尊卑对沮水大人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你觉得这合适吗?”
“祁大人!您是司刑院的三品掌令,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品捕吏,所以‘贤侄女’这个称呼职下可不敢当!”曲悠悠拱手道:“不过职下提出这个建议是因为司刑大人刚才说了,他老人家很想看看肖云峰和祁融涛的这场对决,既然这是长辈??????也是上司的意愿,那我想法设法地替他实现这个心愿又有什么不对呢?难道像您这样千方百计地设置障碍,阻挠这场赌局进行下去,最后让司刑大人失望而归才算是所谓的尊卑有序?”
被曲悠悠一番话怼到了南墙根上,祁雁秋不禁也是恼羞成怒,正要出言呵斥,忽然看到沮水宗平面色不善,似乎是信了曲悠悠所说,于是他连忙争辩道:“什么叫‘千方百计设置障碍’?老夫只是奉守规矩、坚持原则罢了,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曲悠悠紧咬不放道:“我没有信口雌黄,你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祁雁秋涨红着脸道:“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
眼见祁雁秋这位堂堂的掌令大人竟然不顾身份地和曲悠悠争吵起来,众人无不是啼笑皆非,而沮水宗平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就在这时,慕容秋石却忽然开口打断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说来说去,祁掌令要验资的目的无非就是担心悠悠他们输了赌局却拿不出赌注吗?这样吧,本座来给悠悠的这位下属担保,如果他输了付不起钱,那么这个钱就由本座来替他付!祁掌令,以本座的身份来做这个担保,你该不会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吧?”
其实祁雁秋之所以处心积虑地要阻止这场赌局,是因为他不像祁融涛那么天真,以为只凭修为上的一点优势就能稳操胜券、万无一失。自从肖云峰提出要以双倍的代价去博取那一千五百万会员费,祁雁秋就隐隐觉得这小子一定有所依仗,这才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等他再看到肖云峰那副淡定从容的表情,更是可以确定此人必然对赢下这场赌局十拿九稳,因此他才会冒着让顶头上司不快的风险不断地找各种理由搪塞推诿,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足够合理的借口推掉这场赌局,而沮水宗平也表示不便再次插手强行干预,那他当然不会因为慕容秋石的一句话就错过这个好机会,可他正要推辞,却听沮水宗平说道:“既然秋石老弟愿意亲自做保,老祁啊,你就再退一步吧!”
“奶奶的,你不是说过不逼老子让步了吗?怎么说话像是放屁?”祁雁秋心里暗骂,嘴上却不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