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番周折,肖云峰和祁融涛二人终于坐在了赌桌之上,他们两个一人一头坐在两端,而慕容秋石和沮水宗平则分坐两侧,至于剩下的人虽说有幸旁观,却也只有站着的份了。
看着此前遗留在桌上的那个筛盅,肖云峰说道:“祁大人,刚才司刑大人已经规定了今天这场赌局的规则,要咱们一人摇一把筛盅,最后谁摇出来的点子大谁就赢,这一点你没有异议吧!”
“既然是司刑大人定下的规矩,那我自然没有异议!”祁融涛说道。
“那咱们最终要比的是那三颗骰子落地后的点数之和,对吗?”肖云峰又问道。
“废话!”听着这多此一举的一问,祁融涛不由撇了撇嘴,说道:“不比点数之和,难道还要比谁的骰子体积更大?”
并没有理会祁融涛的白眼,肖云峰又提出了一个看似无聊的问题:“除了这些??????哦,还有可以在赌局之中全程使用冥息这一条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规矩了,对不对?”
“你到底能不能赌了?”祁融涛瞪着眼道:“如果你不行就赶紧换人,现在还来得及,老??????我可没工夫在这儿听你啰嗦!”
“祁大人不必如此心急!”肖云峰慢悠悠地说道:“这一局的赌注足有数千万币珠,虽说这些钱对于‘银海赌坊’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在我们这些穷捕役眼里那可是天文数字,是以我才要再次确认一下”
“就你的屁事最多”祁融涛不耐烦道: “那你确认完了没有?”
“完了!”肖云峰微笑道:“咱们可以开始了!”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道:“祁大人,你的职务和修为都比我高,那么优先之权自然是在你手里,请吧!”
“我来就我来!”祁融涛也不谦让,伸手就要去拿筛盅,不过就在这时,忽听观战的祁雁秋说道:“慢着!”
“啊?”祁融涛不解地看向祁雁秋,问道:“爷爷,您还有话要说?”
祁雁秋说道:“你让肖捕员先摇,他摇过之后你再来!”
“为什么?”祁融涛不解道。
狠狠瞪了祁融涛一眼,像是在责怪自己这个孙子不该这么多话,可祁雁秋还是解释道:“你没听人家说吗?人家的修为、职位都不如你,那你还好意思占这个便宜?少废话,把筛盅给肖捕员,让他先来!”其实祁雁秋让孙儿让出先手并不是因为他姿态高、肚量大,而是肖云峰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令他的疑心病大面积复发,只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尽管他还猜不到这个阴谋是什么,但他也不会遂了肖云峰的心意,于是他才会命令祁融涛把优先权让给了肖云峰。
即使心里不服,可祁融涛哪敢违背爷爷的意志,因此他只能极不情愿地把筛盅推给了肖云峰,口中却道:“肖云峰,本公子不愿以大欺小,还是你先来吧!”
“祁大人胸襟宽广、恢廓大度,职下佩服!也罢,那职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肖云峰站起来施了一礼,却也不再啰嗦,双手捧起筛盅便“哗啦哗啦”地摇了起来。
在众人??????至少是在二位总司大人和祁家祖孙看来,既然这场赌局允许使用冥息,那么肖云峰在摇筛盅的时候就必定会发动冥息,用冥息带来的强大意念力控制筛盅里的骰子,以期获得一个尽量大的点数,就算他自恃赌术高超,能够只凭手腕上的技巧摇出一个极大的点数,在摇筛盅的过程中不动用冥息,等到筛盅落地之后他也会将自身的修为发挥到极致去和已经发动了冥息的祁融涛对抗,否则一旦被祁融涛的意念力侵入了筛盅,影响到里面的骰子,那么无论他摇出的点数有多大,最终的结果只怕也会惨不忍睹,谁知肖云峰的所作所为却是大大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因为从拿到那个筛盅开始直至放下筛盅揭开盖子展示结果,肖云峰都完全没有发动过冥息,而筛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