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去跟良益舟一决雌雄,只是因为甘佰败的实在是太快,完全没有给他留下应变的时间,若是没有想好破解之法便仓促上阵,那他极有可能就会步了甘佰的后尘,因此他才想着让自己这些弟兄先上去顶一顶,即使败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给他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就好,谁知这几个家伙竟然一齐做了缩头乌龟,说什么也不肯出头,如此一来,留给祁融涛的选择就只有两个,其一是在没有丝毫获胜把握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去和良益舟决一死战;其二则是跟甘佰一样,丢掉脸面就此认输。
祁融涛还在犹豫不决,就听良益舟扯着嗓子喊道:“喂,祁融涛,甘佰已经认栽了,你这个压阵的还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上场?难不成要让老子睡一觉你才来?”
“是啊!”跟前的萧逸也道:“祁融涛,你们虽然人多,但是现在除了你以外已经全军覆没,能上场比试的只有你一个了。当然,你要是实在没胆子上场也没关系,只要你学着甘佰的样子给我们磕个头,再大叫三声‘爷爷饶命’,那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祁融涛怒骂道:“就凭你们几个狗杂碎也想让老子跪地乞降?你做梦去吧!”
萧逸也不生气,只是轻蔑地瞥着祁融涛说道:“那你就上啊,光在这儿磨牙发狠有个屁用!”
这许多年来,祁融涛早已经嚣张惯了,又如何受得了萧逸的激将,原本他还在摇摆不定,可萧逸的话却让他打定了主意,决心去跟良益舟死磕到底,于是他甩下一句“上就上,老子还能怕了你们?”,又狠狠瞪了一眼几个不成器的伙伴,便朝着良益舟大步走了过去。
“这小子就是个白痴!”看着祁融涛的背影,萧逸笑道:“他也不想想,就算他赢得了柱子,可后面还有咱们两个人呢,就凭他也想一打三?”
“柱子不会输的!”肖云峰淡淡地说道:“如果祁融涛和甘佰一起上,他们或许还有机会,可要是玩车轮战???????哼,再来个七阙冥爵那也绝不会是柱子的对手!”
“唉,看来今天是没我什么事了!”萧逸摇着头叹息道??????
尽管嘴巴上无所畏惧,但祁融涛的心里却一直都在打鼓,幸好“观摩区”距离“战区”足足有一里多的路程,而他走的也并不算快,最终靠着这段几乎称得上是“耍无赖”争取来的时间,祁融涛总算想到了一个可以克敌制胜的“妙招”,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心里有了对策,祁融涛立刻就恢复了之前那副傲慢的模样,大摇大摆地来到良益舟的对面,他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姓良的,看在你还算有几分本事的份上,老子给你一个留下遗言的机会,要是有什么未了之事你现在就说出来,老子自会帮你转达!”
祁融涛全然不顾刚才那一场比试的结果,一上来就口吐狂言,这大大地出乎了良益舟的意料,诧异之余,他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神,可就在这时,祁融涛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发动了冥息,随着冥花显形,只见他双臂一张,头顶上的七朵紫色冥花之中竟然“扑啦、扑啦”地依次飞出了七只翼展至少也有十余米的黑色鹘鹰,这七只鹘鹰先是猛地一拍翅膀往空中飞去,而后在百余米的高处骤然合为一体,化作了一只几乎能覆盖多半个足球场的庞大巨鹰,与此同时,就见祁融涛将张开的双臂一合猛然下劈,口中狂叫道:“这就是老子的必杀神技‘绝地飞鹰’,好好享受吧,你这个狗杂碎!”话音未落,那只巨鹰已经像一片乌云一般自半空中一头扎了下来,直奔良益舟而去??????
原来,这就是祁融涛搜肠刮肚想出来的“妙招”,说白了也就是“偷袭”。
在目睹了上一场的战况之后,又经过一番认真、仔细的分析,祁融涛最终得出了他认为正确的结论,那便是导致甘佰失败的原因一共有两个,第一是良益舟的招法太强;第二是甘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