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只是有口无心,其实也不是故意要给谁添堵,因此他也并不生气,再说了,如今再次伏在曲悠悠的背上,搂着她那雪白的粉颈,闻着那股似兰似麝的体香,享受着那种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亲密感觉,良益舟早已经如痴如醉,此时此刻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大能搞得明白,又岂会在乎曲悠悠的措辞究竟是温婉还是刻薄?
良益舟在后面满面春色发着花痴,曲悠悠却是看不到的,良益舟半天没吱声,还道他是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再想到人家为了救自己那可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她的心里顿时就涌起了一阵歉疚,于是便主动解释道:“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放过一把火了,现在看来确实是对它没什么效果,所以这一回我只是想用烟去熏它,并不是要拿火来烧它!”
说完这句话,背后却许久没做出反应,曲悠悠只道良益舟是因为伤重又昏过去了,连忙晃了晃他的身体,叫道:“柱子???????柱子???????益舟????????你怎么了?”
“啊???????啊?”被曲悠悠一晃,良益舟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唉,看来柱子确实是伤的不轻啊,这才刚醒了一下就又昏过去了!”自己的嘴巴距离良益舟的耳朵明明连一尺都不到,但他硬是没听见自己说话,是以曲悠悠便认定良益舟一定是再次昏迷了,心里也更是内疚,可她要是知道良益舟这会儿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她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把良益舟摔在地上,再狠狠踢上两脚。
“柱子,我知道你伤得很重,感觉很疲惫,也很想睡觉,可是现在你真的不能再睡了!如果有可能,你要试着运转一下冥息,加速自愈的速度,好让伤势尽快恢复!”曲悠悠用尽量柔和的语调说道:“就像你说的,那只奇虎非常厉害,不管是火烧还是烟熏恐怕都无法迟滞它太久,在它追上来之前,你至少也要能自主行动才行,否则我可没法背着你跟它交战!”
听了这番话,良益舟终于想起了眼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也顾不得再去想入非非,忙问道:“火烧?烟熏?你是说,刚才你不只是在放火,而且还在弄烟?”
“不是!”曲悠悠说道:“你伤重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放过火了,要不然你恐怕连醒过来的机会都没有,只不过那把火仅仅是迟滞了那只奇虎一小会儿,用处并不大,所以我才想着换一个办法试试,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这一次能多阻拦它一段时间!”
“啊?”良益舟奇道:“放火和弄烟难道不是一回事?”
“当然!”曲悠悠说道:“我放火是以火烧为攻击手段,那么温度自然是越高越好,可弄烟是以烟熏为攻击手段,温度反而不能太高,否则烟的浓度就会不够,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这二者根本就是两码事,又怎么能一概而论?”
“哦”了一声,良益舟又问道:“听你的意思,莫非你还能控制‘烈阳耀斑’的温度?”
“废??????嗯???????是啊!”这个问题太过简单,因此曲悠悠习惯性地就想用“废话”这两个字来回答,可是一想到良益舟为自己所做的付出,她便改了口,耐着性子解释道:“‘烈阳耀斑’的主要攻击力就来自高温,可这个‘高温’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则是根据我的意愿而定的,就我目前的修为来说,我可以在两百到两万摄氏度之间随意调节‘耀斑’的温度,超过这个范围就不行了!”
“你说的这个‘摄氏度’是什么意思?两万摄氏度很高吗?”良益舟好奇地问道。
曲悠悠答道:“‘摄氏度’这个标准是谁制定的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不过用云峰的话来说,纸张燃烧的温度是两百摄氏度,干燥的木柴燃烧可以产生八百到一千摄氏度的高温,融化钢铁的温度大概是一千五百摄氏度???????”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