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欣挨了训,显得有些难堪,良益舟连忙错开这个茬,又接着之前的话题道:“小欣啊,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那一声是不是有点沉闷,跟你见过的那场‘切磋’不太一样呢?”
“嗯??????”蹙着秀眉想了想,小欣说道:“好像是不太一样!”
“这就对了!”良益舟说道:“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小欣茫然地摇摇头。
“这么跟你说吧!”明知小欣这会儿心情必定不会太好,因此良益舟也不卖关子,直接揭晓了答案:“你在‘职定所’晋过级,那你就应该知道,‘职定所’的比试场是设有一道保护结障的,只不过这道结障的功能可不仅仅是防止能量外泄,它还能在很大程度上阻挡声音的传播,准确地说,这道结障可以将结障内的声音削弱八成,所以咱们刚才听到的声音其实只有实际音量的五分之一,而且听着很闷,这就像??????嗯??????”良益舟想要打一个形象的比方,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合适的措辞,抠着头憋了半晌,他突然一怕大腿,兴奋地叫道:“就像隔着被子听人放屁一样,对,就是这个!”
“啊?”听了良益舟的比喻,萧逸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哈”地放声狂笑起来,一不留神,竟翻身摔进了花池,白白压死了一片开得正艳的花花朵朵,而曲悠悠则是涨红了脸霍然而起,指着良益舟“你???????你???????我???????我????????”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下文,至于小欣则是一扫心头的阴郁,“咯咯”娇笑着倒在了摇头叹息的肖云峰怀里??????
似乎是不太明白大家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良益舟很是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偏过头小心地避开曲悠悠指在自己鼻尖上的那根犹在微微颤抖的玉指,开口去问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算淡定的肖云峰道:“云峰,是不是我的比方打得不太好啊?”
怜悯的看着良益舟,肖云峰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最终却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而此时萧逸已经从花池里爬了出来,听到良益舟的问题,便强压着笑意,替肖云峰回答道:“你这比方打的好啊,既贴切又形象,再恰当不过???????柱子,你太有才了,兄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隔着被子听放屁?哈哈哈哈???????”话说到这儿,他实在是忍不住,便再次大笑起来???????
“萧逸,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良益舟的比喻虽然形象但是太过低俗,这叫曲悠悠大感面上无光,原本她是想痛骂良益舟一顿泄愤的,可是看到萧逸居然还在不依不饶地揶揄良益舟,她便转移了发泄的目标,将怒火倾泻到了萧逸的头上,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忽听身后有人说道:“大人,此处严禁大声喧哗,还请大人自重!”
回头一瞧,就见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此人一身黑色公服,竟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役丁。
眼见一个没品没级的小小役丁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让自己这个六品捕吏“自重”,曲悠悠自觉丢了面子,不由怒气更盛,当即将柳眉一挑,厉声斥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以下犯上,跑来跟本捕吏为难?”
面对曲悠悠的怒火,那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就见他先是拱手施了一礼,而后又道:“回大人的话,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并不敢以下犯上,更不敢有意为难,若不慎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莫怪!”
曲悠悠脱口问道:“奉命?奉谁的命?”
“小人奉的是明礼大人的命!”那役丁答道。
“明礼大人?”曲悠悠狐疑道:“莫非你是‘猎捕司’的役丁?”
“小人是‘职定所’的役丁!”那役丁说道:“不过咱们‘职定所’的行令大人说了,这几天我们这些当值的差役都归属‘封围大赛’的评判组指挥,而明礼大人乃是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