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犹不满足。
干脆又组建成私人武装,除看家护院外,还收取过路费和保护费。
他的私家军由本地的烂仔组成,但经过严格训练,并非乌合之众。
但林辰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当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李村长,我要问问你,我的战友周军是怎么死的?”林辰向那个村长问道。
“他是喝醉了酒,失足落桥淹死的。”李村长神色不自然地回答。
“胡说!村里哪个人不知道,我们家的人从来不喝酒!”
周妈妈怒声说道“当年我嫁给军儿他爸时,你爸带着你也参加了婚礼,当时你不是奇怪我们不喝酒吗!”
“以前不喝酒,不等于后来不喝酒!”
李村长支吾地说道“他参军打仗两年,在军营里学会了喝酒也说不定。”
“我就是周军的战友!”林辰向李村长亮明身份说“我和周军曾经朝夕在一起,从来没有见过他喝酒。”
“他负伤回来,心情不好,也许学会喝酒了。”李村长继续搪塞着说。
“姓李的,你问问全村的乡亲,谁看到我的儿子喝酒了!”周妈妈指着李村长狠狠地说。
“李村长,你们村里死了人,你怎么倒像是外村发生的事情一样,既不关心也不想查明真相?”林辰向李村长问道。
“巡捕局的人是这样说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村长的两手一摊,扮出一副苦脸的踢皮球,随即又转换了一副面容“你如果有疑问,请到巡捕局去问,不要在这里阻挡施工。”
“那好,你先给我说说周军落水的情况。”林辰要开始查案了。
“大约是三天前,周军可能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在经过村西那座小桥的时候,失足摔了下去。”
“当时没有人看到吗?”林辰又问道。
“没有!事后巡捕局的人来调查过,你可以到巡捕局看调查纪录。”李村长回答得很不自然也逐渐有些不耐烦了。
“周军的尸体是怎么发现的,发现的时候还有气吗?”林辰继续刨根问底。
“早上有人过桥时发现的,已经淹死了很长时间。”
李村长回答说,随即话锋一转“你还是干净带着周军的母亲离开吧,妨碍别人正常施工是不对的。”
“我不走!”
周妈妈一脸坚决的神色“他们只给那么点钱就拆我的房子。李村长,如果换成你同意不同意!”
“这位朋友,你劝说一下她,她儿子死了,我们也很难过,但是这不是她发疯的理由!”
李村长对林辰说“如果她硬是不肯走,我们只好来强的了,你这个外乡人就别插手了!”
“我已经认了她做我的妈妈,这种事情我怎能不管呢?”林辰似笑非笑地说。
“如果你硬要插手的话,那么我也只好把你请走了!”李村长此时语气逐渐阴沉起来。
随后指着周围黑压压的马仔说“你看我带来了多少人马,这些人可不是施工队那些只会干粗活的,这么多人难道还请不走你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