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喊疼?”秦雅质问。
苏湛说,“不疼,我干嘛喊疼?”
秦雅,“……”
“不疼是吗?好,那我再咬你一口!”秦雅拉着他的手臂,佯装要再咬他,苏湛还是没动,说,“我就当是你给我留的印记,我去纹身店里,把这个牙印纹在胳膊上好不好?”
“你变态啊?”秦雅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他一个律师,手臂上有纹身,让人看见会觉得他不是一个正经律师,而且牙印又不好看,一个圈,纹在手臂上像什么样子?
“如果你想纹,可以啊,把我纹在你的心脏上!”秦雅指着他的胸口。
苏湛笑,抓住她指着自己胸口的手,紧紧的抓在手里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单手抄兜一手搂着她,边走边说,“走,我们去找纹身店,把你纹在我心脏上,我让纹身师傅用最好的药水,用任何方法都洗不掉的那种。”
“有那种药水吗?”秦雅顺着他的话胡扯着。
“我们去问问。”苏湛笑着说。
秦雅可不愿意去,“人家会把你当成神经病吧?”
苏湛说,“我哪里像神经病了?”
秦雅上下瞅他一眼,撇嘴,“你哪儿都像神经病!”
说完快速的跑开,苏湛追着,“别跑。”
“我不。”秦雅边跑边回头看他。
苏湛跑的快很快就追上了她。
啊……
苏湛从后面抱住她,“跑不了吧?”说着唇唇凑到她的脸颊,秦雅推搡他的脸,说,“这是大街上。”
“我们也没做什么。”
苏湛扣着她的腰,“我们回家吧。”
秦雅说,“我们走路回去吧,我想走走路。”
苏湛说好,反正离家不是很远。
大概走了三十多分钟就快到他们住的小区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有两个有些熟悉的面孔,在小区门口走来走去的。
秦雅碰了一下苏湛,指着小区门口问,“你看小区门口是不是那两个人?”
苏湛顺着秦雅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小区门口走来走去的可不就是,他的当事人,他接了这个案子,现在那个死者的母亲和弟弟是他的当事人。
秦雅看他一眼,“是不是找你有事?”
“可能是吧。”苏湛抓着秦雅的手,穿过马路走过来。
“苏律师。”妇人看见苏湛和儿子往前迎了几步。
“找我有事?”苏湛问。
妇人脸色难看,儿子脸色也不好,看着苏湛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苏律师,是这样的……”妇人磕磕绊绊的开腔,儿子扯住妇人的手臂,“我来和苏律师说吧。”
苏湛的目光转过来。
“是这样的,我们不打官司了,不告了。”说话的是妇人的儿子。
“为什么?”苏湛挺不理解的,之前他们多愤怒,那架势倾家荡产也要为死者讨个公道,这会儿说变就变了?
“不为什么,我们不告了。”说完拉着妇人就走。
苏湛站着没动,心里大概有猜测,大多是迫于陆家的权势,他顶着所里那些律师的压力接这个案子,就是想要帮助他们,现在他还没退缩,他们反倒退缩了。
妇人走了几步,拉住儿子,折身回来对苏湛鞠了一躬,“谢谢你愿意接我们的案子,多少人都怕惹麻烦,对我们有多远离多远,我们不告了,不是因为我们不恨了,而是,我们也要生存,不然,我们没活路了。”
妇人说着眼泪又掉了出来,他们就是平常人家,当初女儿能嫁进陆家,只因为女儿长得漂亮。
现在陆家知道他们要告,要将这件事搬到明面上,便打压他们,她的儿子儿媳都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