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只能含恨不甘而终，倒在地上死绝的模样，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柔倾水见到这一幕之后，更是捂住了嘴巴，虽然柔剑锋早已不是她认识的柔剑锋，但是见到他真正死在自己的面前，内心的无数回忆还是被勾动起来，一时间百感交集，内心复杂，两行眼泪更是落下。

“连自己的人都杀，你们还真是有够狠心的。”张小凡表情一皱，目光带着一丝冰冷看着玄黄二老。

这两人的行为举止，哪怕是他自己看着都是一阵厌恶。

柔剑锋他原本是想要留下性命，却是因为自己刚才以为玄黄二老要出手对自己攻击，而为了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柔剑锋，所以才一时间失手没有保护下来柔剑锋的性命。

老实说，眼下这一幕让张小凡有些不爽。

“呵呵，我们杀我们自己的人，跟你何关？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毕竟你要是这么想这个叛徒的话，我们等会就送你下去！”黄老微微眯起双眼看着张小凡说道。

“我记得你就是柔剑锋口中的那个张小凡吧？把十一杀手之王杀了，还将我们的人都杀得全军覆没，不得不说，你的确有点本事，但可惜的是，你今天遇见了我们，所以注定你也就到这里了。”玄老冷笑连连看着张小凡。

“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趁早自己了结自己，或许等会还能免受一点痛苦，若是不然的话，等下可不是你说想死，我们就会让你死的啊。”

听了玄黄二老这番话，张小凡无奈一笑，摇了摇头，随即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先前柔剑锋七人也是跟我说出这句话的，而他们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

“既然你们现在也说出这些话来，那么我也只能告诉你们，你们的结局……”

说到这里时，张小凡忽然笑了起来，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在玄黄二老的眼中竟是有些内心发憷，让他们感觉到一丝害怕。

随即，张小凡便是在玄黄二老两人一脸凝重的目光下，说道

“也跟他们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