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袁扈想往下挤,奈何人太胖,行动不便,半个身子都卡在了那。
这地砖估计是早些年设立的,有时间限制,还没等袁扈往下蹦呢就又关上了,韩念干脆束手旁观,等杀奴把那迷网破了,韩念才盯着袁扈的屁股,突然一下扯下了他的裤子。
杀奴一回头便看到了。
“哎呦,要死啦,老娘的眼睛啊!”杀奴翘着兰花指在原地蹦跶,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
“干什么!你们要干嘛!”袁扈也没料到自己的身子倒栽葱陷在地道里,屁股腚还要腹背受敌,这因风吹过两团腚肉觉得凉飕飕的。
“想暗算小爷,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怕你不知道该叫谁爷爷。”韩念说完,抬起了脚。
杀奴贱兮兮得捂住了嘴巴,然后递过去一件东西,“鞋底上安装上这个踩下去会不会更爽!?”
韩念看了眼那圆形飞镖,“你也挺恶心的。”
“承让承让,请吧。”
韩念郑重点头,然后一脚就踩了下去。
在房间外面受刑的众人还在哀嚎着,突然一声惨绝人寰的猪叫响彻袁府,吓得王汉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
“这声音像不像我老丈人。”
袁虞脸上一阵惨白,“就是我爹啊。”
“你说你还犹豫啥呢,知道什么赶紧说吧。”
袁虞看着自家姐妹都在那排着队称述自己爹爹的破事,终于默默点了点头。
刚帮谢容脱下铠甲的华世宜听到这动静也是手一抖,“念儿这怕不是弄出人命了。”
“那孩子有分寸,你啊,现在别管这些,好好想想,咱们的新家怎么布置。”
华世宜对这个房子始终没有什么归属感,她心里总觉得,没了家人,就不算个家。
提起家,脑子里浮现得,倒还是盛京的华卫二府。
谢容仿佛看出来了她在想什么,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道“放心吧,你在喝安胎药的时候,我就让人传信下去,把父亲母亲,还有你舅母表哥都接来。”
华世宜仰头,“真的,你怎么想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