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叔听罢,忙否认道“没有的事,这娃娃的年纪都能当俺娃了!”
宋茗脸色青白,明知道这话已然站不住脚,却还是想找回场子,道“本来就是!哪里有大闺女摸男人手的道理?还知不知羞耻?!”
胖婶将红豆汤塞到唐与柔手里,瞥向宋茗,很是刻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哟,这不是唐老二和他媳妇儿吗?你们有病?”
宋茗暴躁地问“你说谁有病?!”
唐云贵问“胖姐你怎么说话的呢?”
骆老头看着唐云贵的脚“可不是吗?唐老二就是有病啊。”
宋茗气竭“你们……”
唐云贵无语。
唐与柔站在一旁围观他们吵架,手里捧着胖婶送来的红豆粥,见还热乎着,便端着喝了一口。
竟然还加了蜂蜜?
嗯,真甜。
胖婶昂首,道“昨个夜里是我们死皮赖脸,非要柔丫头给我们治的。谁像你们家那么有钱,天天让唐老二住医馆?你们要是找她看病,也得给她送东西!如果没好东西,那就用银钱,总不能因为她是小丫头,你们就白白占她便宜!”
宋茗当真是愣住了。
她明明是来压着唐与柔去医馆道歉的,没想到撞破她抓野男人的手,就给骂了她一通。没想到等胖婶来了,她竟被说成是陪唐云贵来看病的。
这简直就像是握着拳,要去把对方狠狠打一顿,结果对方也出了拳,却发现只是在划酒拳。
宋茗顿时就憋闷了一肚子的火,喊道“你在胡咧咧什么?!我们来是要柔丫头跟我们回医馆道歉的!都怪她去砸场,害得我相公都不能继续住医馆了!”
胖婶问“那是杨冕的错,关柔丫头什么事?!”
骆老头点头“就是,昨天晚上姓杨的还说,如果柔丫头治好了唐老三媳妇的脚,就给你们唐家人免了诊金。是姓杨的赖账,你们不去找姓杨的,竟还来这里欺负柔丫头?”
猎户阿金“就是,还说俺和女娃娃有奸情?你们是瞎了来治眼睛的吗?!”
宋茗简直要被气死,可胖婶实在太会吵架了,她实在是吵不过。听闻他们提到是杨冕赖账,转头怒视唐云贵“有这事?”
唐云贵摊手“我、我不知道啊!”
宋茗愤恨地跑出院子,头也不回,嘴里骂道“不中用的狗男人!一个老的一个小的,成天就知道自己享受,混吃等死,还让我来给你们骂人!明明是杨冕赖账,你让我来找这贱丫头吵什么?!”
唐云贵小跑了两步,想追上去,然后意识到装腿伤露馅了,才单脚跳过去“哎,茗儿,扶我一把,哎!”
等他们走远了,破屋这边突然爆发出一片笑声。
胖婶、阿金叔和骆老头都笑了起来。
倒是唐与柔一脸淡定,对着他们致谢“谢谢胖婶,骆爷爷,如果没有你们,今天我和阿金叔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阿金叔挠头“唉,这可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俺怎么可能和你这样的小女娃娃有啥私情呢?”
胖婶想到猎户阿金是前两年刚来的,便解释道“你前年刚来村里住,不知道唐家的情况。唐老太就喜欢欺负孙女,宋茗也是个腌臜玩意儿。裴卿儿多懂事的一个姑娘,就被唐家人给磋磨死了……唉不说了,柔丫头,这红豆汤好喝吗?”
裴卿儿便是唐与柔、幼娘、豆儿三个的娘。
胖婶竟和裴卿儿相熟?但从原主记忆里,倒是从来没听娘提过。但也可能只是胖婶听闻娘的死讯,起了怜悯之心吧。
眼下显然不适合追究过往,唐与柔笑嘻嘻地应道“好喝极了!蜜儿太甜了。”
胖婶说“你要喜欢喝,回头胖婶再给你端一碗来!”
骆老头便道“阿牛上县城了还没回来,等他回村就会来这儿。你先跟他说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