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清理丹炉的儿子,她有点心塞,待会儿子若是再炸炉,她再进来就是狗。
从空间出来,眼前一花,她被人捞进怀中。
“发生何事了?”司马槿担心的问。
“你儿子在炼丹,然后炸炉了。”
司马槿听完脸都黑了,他这个儿子还真能作。
“可有伤着?”
“好得很,还想忽悠我丹药来着。”
瞧着媳妇气呼呼的模样,他笑着捏了捏媳妇的脸。
“好了,别跟子谦一般见识,你让我进去,我去给他身上弄个结界,避免他受伤。”
听司马槿这样说,她点头,然后又跟司马槿一起进空间。
二人出现在儿子旁边,司马子谦只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忙活。
司马槿看着儿子很熟练的控制着火,笑着过去,抬手在儿子身上比划了几下,见儿子似乎不愿意搭理他,也就不打扰儿子了,回到媳妇身旁。
“好了?”
皇甫筱问,她没从儿子身上看到什么东西,有点不太相信。
“你要相信为夫。”司马槿挑眉。
“行吧,那我们出去吧,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司马槿点头,然后二人离开了空间。两人一出来,就来人了,来的人是柯昕。
他走进院子,看着紧闭的房门,刚要张口,房门从里面拉开,开门的是郡马。
看到郡马,他上前,笑道“王爷说他一会儿要过来这里用膳。”
“知道了。”
“那属下告退。”柯昕见话已经带到,便打算离开。
“等等。”
柯昕停下脚步,回头笑问“郡马有何事吩咐?”
“膏药。”
听到这两个字,柯昕脸上的笑容没了。
“膏药被王爷拿去了。”
“你给的?”
柯昕果断摇头,说“是王爷拿去的。”
王爷,对不起了,只能让您背锅了。
司马槿听完没有再说什么,对柯昕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柯昕很“淡定”地退出这个院子,走出大门,转身走了几步后,确定郡马看不到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离开这里。
他离开没一会儿,下人将晚上送了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摄政王。
摄政王没有看到子谦,便问“子谦不在你们身边?”
皇甫筱用意念看了一眼空间里的儿子,见儿子忙得很,便道“不在。”
“那是谁带着?”
“白老头。”
摄政王知道她口中的白老头是白太医,想着白太医有经验,便也没有说什么。
晚膳,皇甫筱吃了两碗酸萝卜老鸭汤,最后被司马槿逼着吃了一点米饭。因为一桌子的菜,她就光喝酸萝卜老鸭汤,鸭肉没吃几块,倒是酸萝卜吃了很多,所以被逼着吃了小半碗米饭,若不是她想吐,司马槿肯定还要她吃点。
摄政王见她这般,拧紧了眉头“每天都这样?”
“过段时间就好了,这是正常现象。”
其实她自己也摸不准,因为她有给自己吃压制孕吐的东西,可似乎不管用,肚子里这个好像反应很大。
摄政王听她这样说,紧皱地眉头才松开。
用完晚膳,下人将桌子收拾干净,三人则是坐在烤火炉旁边烤火。
“这次你们回去要小心点。”摄政王突然说道。
皇甫筱抬头看着父王,司马槿也是一样。
“前不久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当年那些人。”摄政王接着说。
“当年那些人?”皇甫筱有点不明白,“难道父王说的是当年灭了皇甫家的那些人?”
摄政王点头。
“来了正好,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把当年的账一起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