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浑身的痘痘,痒痒得难受,却是不能挠。
可她这样的体质,那时也会为了他的面子硬是陪着他喝到了最后,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白酒,又背着他偷偷吐了多少胃里翻出来的白酒,醉得都不成样子了,嘴里还嚷嚷着
“泽,没事儿,我还能喝,我今天是不是给你长脸了……”,
然后就是不停地吐到后半夜,一晚上翻来复去地难受。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怕他担心还骗他说做噩梦了,其实她这样皮糙肉厚的人,和千金小姐不一样。
思绪回到了眼前,他又抿了一口红酒,像是喝药一般苦涩,里面的女人已经呼呼大睡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表,怪不得,已经这么晚了…
以前她可是忍着困意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那时公司出现了资金断裂的危机。
他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每次工作到他都困得不行的时候,她还盯着两个黑眼圈等着他,偶尔困了,她就掐自己一下,就不困了,可以接着陪他了。
凌亦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在无声的黑暗中,在清冷的月光下,急促而紊乱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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