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技术很差,这是一只鹿和上面的枫叶,我叫陆子枫,如果忘了我,就翻开看看……”
他已经把图片设成了屏幕,他用另一种方法代替了责难和斤斤计较。“谢谢你,我会记住的。……”她还是那样没有遮掩的笑意,那笑从第一次见面就入了他的心。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原本安静的画廊像闹市,人们总喜欢把弱势分为一种阶级,当作勒索和肆意妄为的工具。她的无声鼓舞着那些人手上撕烂的画作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看着每幅画上的色彩扭曲,变形到张裂,都在述说着毁灭的过程。就轻易地把她日夜辛劳像唾沫吐在她的脸上。
“不过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她能怎么样?她敢怎么样?”
“告到法院的话,谁会相信一个神志不清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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