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低头,只要其倒向我们,我们便可顺藤摸瓜,想办法打探到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要是此事不成,那就想办法直接去杭州强刘家去,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必须要拿到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
张福愤愤的说道。
“可是我听说玻璃,肥皂的制造工坊在舟山岛,而刘家也将舟山岛严加控制,外人根本进不去,我们又怎么去抢乎,不可能去找卫所吧”
吴祥想了想,又问道。
“舟山我们去不了,但舟山周围的海盗去总可以把,海盗都是嗜财如命,给点银子,给你卖命都行,让他们去帮我们劫掠舟山不就成了吗”
张福笑道。
“舟山和东南沿海确实有很多海盗,劫掠过往商队,但我听说刘家在东南沿海创办海运商行,沿海各商行只要出钱,刘家帮忙运输,弄得很多商行都花钱请刘家跑海运,而刘家海运就要过很多海盗出没之地,但刘家商行确安然无恙,如此可见那些海盗与刘家或许有所联系,说不定刘家将海盗喂饱了也不一定,他们能听我们的吗”
吴祥问道。
“那不正好,私通海盗,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想杭州前不久的宋家,林家,不就因为私通盗贼,而被灭门吗,要是我们能因此找到刘家私通海盗的证据,那刘家就等死吧”
张福微微一笑道。
“郭守财那边我自会去接触,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只是感觉”
吴祥想了想,说道。
“好了,吴老板不必在此杞人忧天了,王爷的计划是双管齐下,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要得到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杭州刘家与各家之间,你我还得多多上心才行啊,杭州那边我已让牛老板前去,武昌这边,我就拜托吴老板了,至于抢劫舟山,我打算亲自安排,不过那得等牛老板和吴老板事不成之后再行动”
张福说道。
“既然王爷交代,我自会上心,张老板放心吧”
吴祥拜道。
“好,那就拜托吴老板了”
张福起身对吴祥一拜后,便出了茶社,消失在街上人群中。
而吴祥一路看着张福离去,陷入沉思。
看来楚王已经坐不住了啊,不把肥皂,玻璃制造之法拿到手,誓不罢休啊。
不过宁王都不能用钱财收买刘家商行的人,也没有用强绑架,强取豪夺。
楚王真有这样大的胆量吗。
想想也是,宁王乃如今仅存的太祖苗裔,估计黄泉路尽,不想节外生枝吧,而楚王如今已是老楚王之孙,年轻气盛,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吴祥思索片刻后,喝了口茶,便起身离去了。
既然楚王已有交代,还是尽力办好此事为妥。
对了不知道襄王那边情况如何,之前代理商之时,襄王也派了人前去,后来也因故退出了。
襄王朱瞻墡乃先皇之弟,当今陛下亲叔,可比楚王显贵多了。
要是找上襄王,或许此事更容易完成,事成之后,共享利润即可,想襄王应不会与小辈计较吧。
吴祥边走边想着,不久便返回了自己家中。
第二日吴祥便开始办理张福交代之事,想办法从魏家入手,与郭守财取得联系。
而吴祥觉得,重金之下,郭守财必然会心动。
但结果确大为出乎吴祥预料,哪怕给出了八十万两白银,郭守财依然不为所动,断然拒绝了吴祥所请,很不客气的将吴祥请出了商行。
吴祥站在湖广刘家总商行门口,望着商行匾额,一时难以置信。
八十万两白银啊,郭守财居然不为所动,郭守财不是嗜财如命吗,不是一月只拿八百月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