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贵看了看韩雍,问道。
“是的”
韩贵拜道。
“你有话说”
韩贵看着韩雍欲言又止,便问道。
“今日父亲为何问起建德兄流民之事,这不很正常吗”
韩雍问道。
“雍儿,我来问你,今年他们刘家在江口收留的流民,没有五百万也应该有三百万吧,要是加上去年,前年,恐怕就不止五百万了吧”
韩贵说道。
“父亲这是何意,这些人刘家并未截流,而是部分返回北方,部分迁入南方,由浙江,广东,福建等地官府安置,这人尽皆知啊”
韩雍问道。
“五百万人,一天最少也要八万到十万石粮食,一石二两,如此便是二十万两,十天便是二百万两,他们刘家就算有这么多的银钱,也不至于如此大规模的布施流民吧”
韩贵淡淡的说道。
韩雍一听,心头一紧。
“刘家因玻璃,肥皂获利颇丰,这人尽皆知,何况他们广布流民,朝廷和官府也多有表彰啊何况父亲所言的是精米价格,要是糙米或者糟糠,一石粮还不到一两呢”
韩雍说道。
“又不用朝廷出钱出力,朝廷自然乐闻其见喽,只是那刘家就算再有钱,也不至于如此花销吧,这流民从到江口,再到南方各地,最少也得一两个月甚至白天的时间,这样一来,便是近两千万两白银的花销,朝廷一年的收入怕都没有这么多吧,至于是糙米还是精米,这一点很重要吗”
韩贵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建德兄他?”
韩雍听后大惊失色。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他们刘家所谋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