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目光犀利地看过来,其余的三人也一起向韩长林看过来。
韩长林笑了,“熊老,您是怎么知道的?”
熊老眯着眼睛冷笑,“从你上次来探我的口风,我就已经知道了,你韩家一向中立,不管什么事情,从来不会主动冲到最前面,你和你老子比起你爷爷都差远了,你爷爷可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厉害人物,没有你爷爷,也不会有你韩家目前的家业,不过你和你老子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功劳,打下家业困难,守住家业也不容易。
说说吧,这个姓宁的到底是什么来头,你的打算是什么?”
韩长林笑着说:“熊老,我今天说出来,你会让我活着离开这里么?”
熊老眯着眼睛笑:“看我心情,但你要是不说,肯定离不开。”
武胜利的眼中满是惊讶,陈友婪嘴角笑容阴险,蔡海德则停下了手中的转珠,用眼角的余光向韩长林瞥过来。
屋里的气氛,一瞬间降至了冰点,韩长林这刚一露面,似乎立马变得剑拔弩张了。
韩长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心跳的声音在脑海中砰砰的回响着,他只犹豫了两秒钟,笑着说:“不错,宁先生的确在我家,至于他的来头么,是一位曾经救过我父亲的恩人的朋友,这次那位恩人拜托韩家,给予宁先生一定的帮助。”
熊老笑着说:“这一定的帮助,是指你给他一个住的地方,再派上个姑娘伺候他睡觉,还是你打算站在他那一边?”
韩长林这次毫不犹豫,毅然道:“举韩家之力,为宁先生所用!”
砰!
武胜利直接拍桌子站起来,冲着韩长林就骂道:“韩长林,你是脑袋进水了吧,为了一个外人,要与我们海北联盟的弟兄撕破脸?当着熊老的面儿,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真以为你一个韩家,能撼动第一楼和我们三个,还有整个海北市的江湖么!”
陈友婪皱着眉头道:“韩长林,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话说出口,就如同那离弦之箭,没有半点的回旋了,你要将韩家推向深渊么?”二二
蔡海德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韩长林道:“我韩家不足以抗衡第一楼,也不足以抗衡海北联盟,也无法与整个海北市的江湖为敌,但只要宁先生需要,我韩家愿意做那一颗给他撬动整个海北市的石子又何妨!
宁先生是当初我家的那位大恩人的至交,没有那位大恩人,我父亲当年已经被害,绝对不会有韩家如今的昌盛,早就分崩离析了,我们韩家逃过一劫又多延续了这些年,值得了!”
蔡海德手里的念珠重新开始攥动,冷笑道:“蔡新力算是我的侄儿,他被这个姓宁的所杀,是我们蔡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接到了家族的命令,要让他死在海北市,韩长林你这是要与我们蔡家为敌啊。”
武胜利怒道:“韩长林,你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你今天是真不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么!我看你不是来赴宴的,就是来送死的!你这混蛋赶紧醒悟,向熊老道歉,你一时糊涂了脑袋,熊老和我们都不会怪罪你,只要你回到家,把那个姓林的脑袋给……”
“不可能。”
韩长林淡淡地道。
“你!!!”
武胜利气得要打人。
陈友婪笑着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怎么瓜分了韩家?”
蔡海德道:“可以。”
武胜利瞪大着眼睛看着韩长林,陈友婪和蔡海德则看向了熊老。二九
熊老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怒,大概过了三秒钟,他笑了,看着韩长林道:“你父亲当年去了一趟华夏,险些被竞争对手害死,当时有一个人救了他,你说的恩人是那个华夏人?”
韩长林没有否定,便是肯定。
熊老道:“华夏内陆,看似风波平静,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