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继续道:“皇上让咱们俩在谕旨的起首和末尾盖章,目的就是怕八大臣专权,胡乱下发上谕。可咱们这两日看都不看就直接盖了,怎么起到监督作用呢?”
如雅点着头:“你说得不错,可咱们不懂朝政,自然听他们的吩咐。”
玉兰摇着头:“不懂可以学,这有什么难的?”继续道:“上谕应对的是奏折,咱们光看上谕也不行,还要看奏折,这样才能对得上,真正起到监督作用。”
如雅应着:“我明白,咱们要先阅览奏折,才能知道上谕写得对不对,可咱们看不到奏折呀。”
玉兰拍拍如雅的手:“咱们把奏折要来不就看到了吗?”
如雅摇着头:“他们不会同意的。”
玉兰笑着:“先帝遗诏没有明确咱们不能看,他们就没有理由不同意。”
如雅笑着:“他们就是不同意呢?”
玉兰握着如雅的手,吐出了三个字:“夺回来。”
如雅问着:“你敢吗?”
玉兰反问着:“你敢吗?”
两个人同时点点头,一起说着:“敢。”笑了。
如雅便吩咐道:“张修德,让赞襄大臣们在四知书屋等候我们。”
张修德去了,两个人站了起来,整理着衣裳。
玉兰道:“皇权是我儿子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门都没有。”
载淳外面进来了,跪下来行着礼:“儿子给皇额娘、额娘请安。”
如雅牵着载淳的手:“儿子来得正好,走,去四知书屋。”
母子三个到了四知书屋,八大臣赶紧给太后、皇上请安。
进殿以后,如雅和载淳坐下,玉兰仍旧站着。
肃顺趾高气扬地看着玉兰,笑着:“圣母皇太后安。”
玉兰忍着痛,如雅说话了:“皇上跟前,不可放肆。”
肃顺便问道:“奴才等要操办先帝丧仪,还要处理国政,太后传召我们,所谓何事?”
玉兰接话道:“你这话说得很好,就是因为你们太忙了,我们要帮你们分担分担。”
杜翰睁着眼:“分担?西太后好大的口气。”
玉兰笑着:“哀家一向如此。”
肃顺说话了:“太后们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别拐弯抹角了。”
如雅接话道:“你们刚刚让我们给上谕钤印,可这奏折哀家并未阅览,也就不清楚这上谕是否对的上奏折,这谕旨也就不能轻易盖章。”
肃顺问着:“太后什么意思?”
玉兰便说道:“这谕旨是针对奏折下发的,我们不看奏折,根本不知谕旨内容是否正确、合适。如此,两宫太后不能随意钤印,一定要先阅览奏折。”
肃顺哈哈笑着:“你好大的口气,敢问太后,你们识得几个字呀?”
如雅应着:“哀家自然比不得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读几个奏折,还是力所能及的。”
杜翰说话了:“太后,大行皇帝遗诏,谕旨由赞襄大臣拟定,太后但钤印,不可更改上谕内容,章疏也无需内览。”
肃顺接话道:“太后,你们听清了吗?这是大行皇帝的遗诏,奴才等只得遵守。”
玉兰斥道:“那我们成什么了?既然只是钤印,那随便找个人就是的,何苦交给我们呢?”
肃顺应着:“太后说得是,这就是大行皇帝的意思,你们只能盖印,无权过问决策。”
杜翰接话道:“太后们要是嫌麻烦,可将钤印交出来。”
玉兰斥道:“你们妄想。”
玉兰压压气,继续道:“哀家如果没有记错,先帝的遗诏并没有规定我们不能阅览奏折吧?”
肃顺顿了一下,玉兰笑着:“既然没有明确规定,那咱们就商议出个结果来。”
玉兰继续着,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