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糟，都是小五的过去和来历。

如果她没有经历，就不会有后来遇见她。而且，她们都不是小五。没有理由和权利，来否决小五的知情权。

墨无越本来不知道的，但听到载山龟说见过小五，他才突然想起那件事！墨无越的想法很简单，小五伤心难过，小九儿也会伤心难过。他不想小九儿难过。

但小九儿都点头了，他也只能点头。“说吧。”

闻言，载山龟眨眨眼皮子纯当做点头。小五立马扭头，直勾勾盯着它，期待十足的等载山龟开口。

载山龟告诉小五，这得从万载前四神兽灭族开始说起！

谁也不知道四神兽为什么会被灭族。他们原本是天地间最强大的族群之一，肉身变态，天赋逆天。更有四位神王庇护，在上三重可以说风光无两，各大势力都得让三分。

直到突然间，四神兽开始陨落。

他们本来族群数量稀少，这一陨落，速度快的难以提防。再没有新生的后代孕育，只有无限的陨落死亡。

这时候，四神兽都着急了。他们尝试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改变。只能最后垂死挣扎，试图保存最后的幼崽。小五就是其中之一。

载山龟说“那是一场远古献祭。我跟随玄武一族到达远古祭台，那时候我还很年轻。而你，是白虎一族公主的女儿。你的娘亲，是白虎下一任虎王。父亲，是白虎族最强大的战士。”

“你一出生，为了防止你也陨落。他们只能将你封印，保存在刚刚诞生的状态。唯一一次解封，就是远古献祭上。”

说到这儿，载山龟沧桑慢腾腾的声音停顿下来。

小五焦急的催促，然后呢？

载山龟再次开口，慢腾腾沧桑的声音，听出了悲伤和无可奈何。它目光放空，似乎透过海水，看到了过去的那一幕幕。

载山龟说“你的父母，将你献祭了。”

小五一懵，瞪圆了眼睛。哈？？

把她献祭了？？

“四族所有的幼崽，都被送上远古祭台。他们寄希望在，能以此召唤早已沉睡的神王们。能让神王们庇护他们。如果成功了，四族不会灭绝。”

“就算失败。按照法典，被献祭的幼崽灵魂属于神王。除非是神王之上强大的存在，才能抹灭灵魂。这样灵魂不死，肉身没了，也还能重新想办法。”

小五表情茫然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有什么表情。

但这还不是结束！

献祭，毫无作用。并没有唤醒神王，也没能将幼崽的灵魂献祭给神王。反而是遭来了最大的一场劫难！在远古祭坛的所有神兽，全灭。

没有人知道是谁下手。包括载山龟！

它在当场，可它什么都没有看见。因为一道光，照亮了天地，它的眼睛被灼伤陷入了目盲。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掀飞了载山龟。等它醒过来，能睁开眼睛。

满地，只有四神兽的尸骨。

从族长到战士到幼崽，所有拥有纯正血统的神兽全灭。只有它和几个混血奄奄一息，勉强存活。

后来那些混血伤得太重，有些死亡，有些不知生死没有下落。载山龟靠着玄武一族强悍的龟息本事，硬是撑着一口气活下来了。但也无法动弹，到现在都还在养伤中。

它看着小五，语气悲伤心疼。它说“我亲眼看到，祭台上幼崽们只剩尸体，连灵魂都被抹灭了。”

“可是你，却活着！你是如何做到的？你……”

这下换载山龟，迫切的追问。想要从小五口中得知，她是怎么活下来，维持灵魂不灭的。明明其他幼崽，全部死了。

这时，君九冷冷的目光横扫过去。

明明实力弱的让载山龟从没正眼看过君九一眼。只是当君九是墨无越的属下。但这一眼，让载山龟都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