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后,言听计从,抱住大腿。
两人心有余悸,每走一步慎之又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怕又踩到机关。
直直的通道总算是在胆战心惊下过去了,拐角后,又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各有四扇门。
“我们开门看看?”余光试探问道。
剑一轻轻一推,门并没有闩住,吱呀吱呀地响。火把先行,一张木桌布满灰尘,木桌上只有一根蜡烛。
剑一点亮蜡烛后,整个房间敞亮光明。打开抽屉,爬出一堆蟑螂,把两人吓得乱跳。
除了这张桌子,整个房间就剩张床。余光刚想往床上一坐,被剑一叫住了。
“你确定要坐下?”
“怎么了吗?”
剑一把剑随手一扔,整张床轰然倒塌。
余光惊叫道“我的天,这床木屑做的吧!”
“是不是木屑做的不知道,反正应该年过古稀了。”
“走吧……这间房什么都没有,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剑一随手关上门,在关门的瞬间,他感觉有人朝门外看了他一眼。他想,应该是幻觉,毕竟这房间就这么大,也没有什么遮挡物,要是有人早就被他们发现了。
关上门后,胸口感到冰凉,往衣兜一看,是那两株杂草。它们生机勃勃,翠绿欲滴,冰凉刺骨。
并不清楚这两株杂草为何出现这般异样,不过冰凉的感觉没有让他不适,反而驱散不安的情绪。
余光主动打开下一扇门,他警惕地用单只手指轻轻一推。一只黑影扑了过来,余光反应也快,右手拔剑一挥,然而黑影被切断后依然飘了过来。
黑影透体而入,余光眼神扑朔,剑掉落在地。剑一听到余光剑落地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手握在剑柄上,问道“光兄,你还好吗?那黑影好像附在你身上了。”
“嘿嘿,我还好。”余光回话了,可声音有点奇怪,比他原来的声音嘶哑了许多。
剑一没来得及细想,还在疑惑那道黑影的时候,余光痛下杀手,竟然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冷不防举剑刺向剑一。
剑是余光的剑,人是余光的人。
剑法却不是,剑诀也不是。
“暗,暗影剑法,屠戮之刃!”
剑法犀利,完全不在乎身法上的漏洞,仿佛认定了剑一不会对他下重手。黑色氤氲自余光的剑冒出,刁钻的角度,诡异的剑法,都对剑一造成了威胁。
剑一反应慢了一拍,拔剑的速度也慢了一拍,尤其走廊的空间如此狭窄,更是无处躲闪。危机存亡之间,剑一大喝一声,“余光!光兄!”
没想到当真有用,余光迟钝了一下,似乎那一声呼唤让余光有了一丝清明。可也就停顿了一下,剑势不减,锐不可当,无情杀意,暗影屠戮。
不过这一下的迟钝,让剑一找准了机会,一个转身一次拔剑一气呵成,完美挡住余光的攻势。
剑一不是没跟余光交手过,只这一剑的接触,就让剑一知道这不是余光,或者说这是被附身的余光。
这就糟糕了,只能被动挨打,不能主动还手。
就是因为这一点,被附身的余光简直了,丝毫不保护自己,除了猛攻,还是猛攻。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身上的伤都是自己磕磕碰碰的,没有一处是剑一弄伤的。
剑一一边抵挡,一边试着法叫醒余光。
“光兄,醒醒……余光,醒过来!”
“余光,你老婆耿乐跟别的男人跑啦!”
剑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余光,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叫过一个人的名字,都没叫过这么多次一个人的名字。
如果可能,让余光换个名字,他不想再叫了。努力总有成效,余光也在尽全力反抗,夺回自己身体的所属权。
“你是谁?快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