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不过诺诺才不会让他们听到我的声音。以后我出生后我要先管花曼舞叫奶奶,这样她一高兴才不会再为难爸爸。”
“有趣,还有呢?”
“还有,醉花荫在死牢,她的内心在滴血,在哭泣。她在想爸爸,爸爸也在思念着她。”
若女听后,呆坐在原地,眼睛湿润了,“你说的对,爸爸的确很想她。”
“不妙啊,公主的产前抑郁症很严重啊!”扒门缝偷听的太医眉头紧锁,“看来老朽得琢磨琢磨治疗的办法了。”
“有劳太医了。”煜王夫人说着,内心也很是担忧,“公主这孩子,苦了他了。”
“他只怀个孩子,怎么如此娇气,既是再嫁的破鞋,嫣儿又对他这么好,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煜王怒气冲冲地喊完,拂袖而去。她喊得很大声,仿佛故意要让若女听到一般。
这是怀的自己的亲孙子嘛,怎么这么凶巴巴的。老太医无奈地摇摇头,冲煜王夫人行礼道,“夫人请放心,老朽一定尽力照顾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