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黛在魏琛温柔的话语和坚定的目光中,总算是平复了翻腾的心情。
她本不想让魏琛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现在看来,她没的选。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事情推着在走。
她不是神明,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一切的事情都给漂漂亮亮的解决好,让坏人黯然落寞。
可现实总是残忍的。
她越不想公之于众的伤口,越有人以一种莫名其妙无知的方式,逼迫她把埋藏在心里的伤口拿出来,贡献于俗世的人们评头论足。
“魏琛,我如果拿了出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你会受到多少外来的流言蜚语吗?我们会再次被这些人推到风口浪尖,你真的不怕吗?”
宋黛的声音在微微发抖,所说的话只有魏琛才能听见。
她抵在他的耳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的唇畔几次三番的挨到了魏琛的耳骨。
魏琛抱住了她,本来只是环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将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
“怕什么?这些来自外界的揣测也好,流言也罢,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过。
“宋黛,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现在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你不需要害怕,因为有我在。”
他有力的双手掰过宋黛的肩膀,视线从上往下平视她掺杂了慌乱的眼眸。
“宋黛,我请求你无条件的信任我,把我当做你的退路,让我成为你的倚靠,无论你走向哪一条路,我都会义无反顾地跟随在你身边。
“就算是你到了风口浪尖,我也会挡在你的身前,替你抗下所有的风浪。
“我永远都是你的后背,我永远都会为你撑腰,所以,你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呢?”
宋黛瞳孔颤动,本就对男人摇摇欲坠的壁垒此刻经历了一场了硝烟,瞬间坍塌成了断壁颓垣。
她无法抗拒魏琛。
男人是毒药、又仿佛是精通巫蛊之术的苗疆蛊师,给她下了咒、在她身上种了蛊,让她此刻经历这种痛苦的处境。
她的心脏生生的被分成了两半,一面是冲出樊笼的爱欲,一面是愈演愈烈的仇恨。
这两样水火不容的情愫在她的心里拉锯着,逼的她丧失了主观臆断,此刻慌乱而无力。
她无力承受魏琛炽热的告白,她想要逃离。
傅溶顺着傅月白的目光望了过去,心都被绞在了一起。
她恨恨的瞪着宋黛,“宋黛,都到了现在这种处境,你还不愿意拿出你脖子上挂的戒指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有鬼是什么!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偷!”
宋黛捏紧了拳头,转过身看着满眼恨意的傅溶,嗓音嘶哑。
“你一定要让我拿出来是吗?”
傅溶听着宋黛嘶哑无力的嗓音,以为是宋黛害怕到说话都在颤抖,她高傲的点了点头,轻蔑的扫视了宋黛一眼,嫌恶道。
“当然,你偷了我的东西都被我抓赃了,现在当然要拿出来让大家都好好看看,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傅家不懂事,这样毫无根据的冤枉远道而来的客人呢!”
她哼了一声,有些惧怕的看了魏琛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男人落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的目光里,带着危险的杀意。
她心里发紧,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多想了。
“宋黛,其实我一开始看在魏三少的面子上给了你机会了,只要你向我道歉,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就此揭过,谁知道你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死不承认,我也只能撕破脸了。”
傅溶看着宋黛,实际上话却是对魏琛说的,她觉得自己这话是很给魏琛面子的,傅家还需要魏家的帮助,她这马屁拍的也还算是可以吧。
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