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黛不明白,为什么会成为精神出轨大的性质,她是可以解释的。
当时她能求助的人只有……她解释不了,她大可以不喊来魏琛,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干净
可是她偏偏喊来的魏琛,还让魏琛一眼发现了所有的端倪。
宋黛不知道怎的就想到了那句话,这世上没有一件事能感同身受。
就像如今她愿意站在魏琛的角度上去感同身受才发现魏琛忍受着多么大的侮辱。
宋黛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她做错的事情她认,她不会逃避。
宋飞卿把她送到魏琛的家门外“去吧,相信我,魏琛一定会原谅你的,因为他爱你,他在你身上是没有办法的。”
他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魏琛对宋黛的感情,除了宋黛她自己看不出来之外。
她总觉得魏琛对她的爱没有多少,反而是她,这一路上慢慢沉溺,已经不可遏制的爱上了对方。
宋黛推门进来的时候,魏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片子是《教父》魏琛很喜欢看,她倒是看不下去,她强迫自己了好几次都没能看下去。
魏琛听见声后熟悉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反而端起桌子的灌满红酒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散发出来的光晕,宋黛看着魏琛仰头是脖颈上筋脉的线条,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人们常用“人间尤物”四个字来形容女人,其实这四个字对有的男人来说也同样适用。
比如魏琛。
宋黛近乎有些痴迷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她闭上眼睛,将脑子里旖旎的念头赶跑。
他是自己的,他只会是自己的。
她试探性的坐在他的沙发边缘处,眼睛朝着他哪里瞟。
魏琛的余光里有一团小小的正在靠近,他无声的嗤笑了声,只当是没有看见,继续维持着自己的坐姿看电视。
宋黛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朝着魏琛跟前移,到最后,已经移到和魏琛不到一掌的距离了。
她脸颊滚烫,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的靠近他。
魏琛却忽然抿了一口红酒,将已经空了的酒杯随意的丢在地毯,摁着宋黛的肩将宋黛猝不及防的摁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宋黛尖叫了声,但很快,两根冰凉的合并在一起的微冷指腹贴在了她嫣红的唇瓣上,用行动告诉她让她闭嘴。
她明白了魏琛的举动,停止了尖叫,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见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魏琛冷漠的拿下了手指,但是上半身没有移动分毫,仍旧压迫着她瘦下身躯。
宋黛喘息着,刚要说话,魏琛的宽厚的手掌便从她的下巴一路滑倒她纤长的脖颈,像是遏住高傲的白天鹅的生命一般,他忽的用力握住了宋黛的脖颈,迫使她微微张开了唇瓣,像是行至沙漠里的垂死之人干涸的等待着雨水的浇灌一般。
魏琛含住了她的唇瓣,将口腔里的红酒悉数渡到了宋黛的唇瓣里,松开了捏着她的脖颈的手,轻轻的抬了抬她小巧的下巴,命令般的开口“咽了。”
宋黛几乎是下意识的吞了下去,顿时间,味蕾被腥甜的红酒所刺激,她浑身的细胞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宋黛是喝不了酒的,倒也不是酒精过敏,而是酒量太低,她刚出道那时候,投资方不知道她和沈如晦的关系,见她年轻貌美又瞧她还在念书,便以为她是胸大无脑那一类,准备灌醉她哄骗她到床上去。
她那时也是不知深浅,被沈如晦保护的太好,完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心险恶,别人敬她她便喝,喝醉了投资方就像动手动脚,谁知她这么一个水做的小美人,喝醉了救力气堪比百八十斤的大汉,发起酒疯来不光把投资方给揍得鼻青脸肿,还把饭店给砸的鸡零狗碎。
她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