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话少的下人给魏夫人清理干净了,又给她换了一套衣服才送到宋黛这里来。
宋黛刚和宋飞卿说完魏姜的人,脸上正挂着笑。
魏夫人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显然是刚才的事情太丢人了,她还没有从羞辱的情绪里抽出来。
但宋黛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上面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飞卿,给她倒杯水,泽川,这间房里有监控吗?”
她可以预料等会魏夫人所说的话会有多么的劲爆。
她可不想还有其他的人知道。
更不想这样传开。
宋飞卿倒了杯水,递到魏夫人跟前,他的态度算不上和缓。
毕竟眼前这人虽说是宋黛的婆婆,但是她也是害过宋黛的。
“喝!”他沉冷的说。
他其实没有吼,只是声调很冷而已,但却把魏夫人吓得够呛。
她探出瘦骨嶙峋的手颤巍巍的接过,杯沿和牙齿互相撞击了声,她吓了一跳,杯子都差点摔了。
“拿好!”宋飞卿不客气的说,说完,他就转身和卫泽川一起搜寻这个房间里的监控了。
按照卫泽川了解的这里不应该有监控,他和魏琛的关系在魏老还没有死之前表面上装的并不合。
因为魏氏集团是个很大的公司,公司大了,其中总是会拉帮结派的。
他们卫家和魏氏集团是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董事会里也有卫家的人,他父亲手里也握有魏氏的股份,但这都是生意场上平常的事情而已。
不平常的事情是,魏琛有谢修文做秘书,表面上没有什么,实际上朝着利益方面上看的话,谢修文和魏琛的走近,实质上是魏琛和谢家的走近。
魏老虽然放权给了魏琛,私心里却并不想要魏琛一家独大,暗里一直在培养魏云深以及公司其他的人。
这才导致本来团结一致的公司出现了好几家分流,其中卫泽川的父亲,就是魏老暗里里培养出的一股和魏琛对立的流派。
魏老没有想到的是,他辛辛苦苦培养的势力其实是假的,早就暗里投奔了魏琛。
卫泽川是魏宅的常驻客,在魏老还活着的时候,他父亲过来和魏老谈事的时候经常会带着他。
魏宅的建筑也好里面的装饰也好,这些年他早就摸的透彻了。
任凭是再大的别墅,你日日看夜夜看,那也烂熟于心了。
“不会有的,我对这里很了解。”卫泽川看了一圈,觉得宋黛谨慎过头。
“那这是什么?”宋飞卿从床脚后面掏出一个摄像头,嘲讽的丢在卫泽川手里,“你不是说没有吗?”
卫泽川对着灯光瞧着手里的东西,也不嫌打脸尴尬:“师兄,你真是棒极了!”
“哼!”宋飞卿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臂站在宋黛的身边,“四周我都看了,没有了。”
“嗯。”宋黛这才放心,掸了掸衣角,凝望着魏夫人,“你可以开始了。”
魏夫人握紧手里的杯子,声音打颤:“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宋黛目光里含着压力:“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那就从最开始说,一五一十的说。”
经受着摧残压迫的魏夫人像是再也扛不住的一样,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盘托出。
“我和魏云深在十年前就有联系了。”
宋黛一怔。
十年前?十年前就是魏琛才接手魏氏集团的时候,他这个母亲竟然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盘算着算计自己儿子的?!
细思极恐,宋黛的脸色冷峻。
魏夫人边说边看着她的眼睛,咽了口口水。
“我是奉魏老的命令去的,魏云深那是才在华东界冒出头,经常内斗,他那时候后面没有人,要想站起来首先是需要钱,我就开始给他拿钱,从公司的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