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用手挺废力气的。”
言外之意——师兄,人家夫妻小两口来了,我们就不要做电灯泡了。
可是绑,找什么绑呢?
宋飞卿当卫泽川是个文化人,平时也只是给魏琛处理处理文件事物,不动武的。
但他做这种偷鸡摸狗,不,替天行道的事,是惯了手的。
他环视着周围,脑子里正想着用什么趁手。
卫泽川爬上了床,对着魏琛露出他那整齐的一排牙,咧嘴一笑。
“三哥,破费了。”
话音刚落,手里的被单就应声破裂,裂帛的撕裂声划响在空中。
和叉子划拉盘子无不及的难听。
卫泽川把被单徒手撕成了三长条,收拢在一起丢给宋飞卿,自己替他按着魏夫人。
“师兄,就绑在椅子上,他们好问话。”
宋飞卿接过布条,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着卫泽川的目光像是见鬼。
“师兄?”卫泽川让他看的有些疑惑,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宋飞卿撤回目光,将手里的布条摊开,熟稔的给魏夫人绑的严严实实。
他绑好了之后卫泽川才松开的手。
卫泽川活动了下筋骨,正要开口跟魏琛告辞说先走了,余光瞥见宋飞卿绑的大蝴蝶结,噗的一声笑的前仰后合。
房间里沉闷的气氛都让这一声捧腹大笑给驱散了。
宋飞卿脸黑了下来,提着卫泽川衬衣的领口,走了出去。
按照卫泽川一贯的经验,宋黛和魏琛是还要话说的。
为避免魏夫人一惊一乍打破两人缠绵的气氛,走之前卫泽川把身下的布条塞进了魏夫人的嘴里。
宋黛问魏琛:“你来了多久了,听了多少了?”
他刚刚摁灭的那根烟,已经吸完了,宋黛的眼睛很好,看的很清楚,外面的地上还有烟灰。
魏琛是来了有一会儿了,在门外也听了有一会儿了。
魏琛回答:“都听见了。”
宋黛抬起头:“很难过吗?”
她越来越直白了。
魏琛望着她澄澈的眼底:“不难过,早就猜到的事情。”
宋黛一怔。
是了,他是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与其他人谈生意的时候都是严丝合缝。
对头想要从他这里沾点便宜都很难。
魏夫人这样大张旗鼓的在公司的账上做手机,每一次搬运的钱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算是时候做的再齐全,但账目就在那里。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根本就瞒不过魏琛的眼睛。
魏夫人眼底划过震惊,魏琛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宋黛看出魏夫人有话说,冷着脸拿开她嘴里塞着的布条。
这些人,都在欺负她的魏琛!
魏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魏琛:“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纵着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魏琛冷冷淡淡的开腔:“从你第一次在账上拿钱,包括霍云,我都一清二楚。”
魏夫人嘴巴微张,没有想到他们引以为傲的筹谋,实际上只不过是魏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故意的?!为什么?!”
魏琛目光淡的扑捉不到任何的情绪:“魏家,本来就是你们的魏家而已,你们和魏云深合作不过是与狼共舞而已,魏家败不败,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魏夫人脸上血色尽失:“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所以你建立的gk,那是假账假的对不对!”
“对。”魏琛唇边勾起冷酷的笑意,“以后我不会再关着你,我和你也再无关系,你想要魏氏集团,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