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山庄,徐家大宅。
正堂之内,中央黄梨大椅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茫的老者,眯着一双眼睛,精光绽放,看起来很具老辣智慧。
这位,就是帝京徐家的老爷子,徐九龄。
徐九龄绝对算是帝京世家圈子内的一位老古董,德高望重,地位崇高,在龙国政坛和商界都有着极大的关系网,门生遍地。
在徐九龄下方,两列的座椅上,坐着一名名神色凝重的中年男女,皆是徐家第二代的实权人物,徐家核心圈子内的人,整整十六位。
“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的。”徐白鹤把海运码头的事情恭敬汇报了一遍,坐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听完汇报之后,徐九龄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沉吟片刻,徐九龄满脸威严道“我儿长风,此事,你有何说法?”
徐长风心里打了个颤,恭敬起身站到了大堂中央。
“爹,以我看来,此事,齐隐是在挑战我们徐家的权威!”徐长风硬着头皮说道,“齐隐如此嚣张,儿是不服气的!”
“不服气?”徐九龄面色如常,接着问道,“怎么个不服气法?不服气,你想怎么样?”
面对老爷子的质问,徐长风额头冒起了汗,道“爹,我觉得要打回去!如果不让齐隐吃点亏,他还真以为我们徐家是软柿子好捏!”
“儿不过是砸了一个中天大酒店而已,那只是齐隐手下于则成的一个娱乐产业。说破天了,我给他赔偿一个亿,足以弥补损失。”徐长风缓缓说道,“可是,齐隐反手炸了我们徐家的船队,这,可是相差百倍的损失!”
徐九龄没有说话,闭目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像是在思考衡量。
“长风,你说事出原因,是因为青松动了于则成手下的唐灰。当时,青松和唐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徐九龄缓缓问道。
“爹!青松是您的孙子,您知不知道,于则成那帮人有多么嚣张?就是因为唐灰看不惯青松,就把青松打了一顿,最后,还让青松跪下来给他磕头!”徐长风满脸气愤的模样,煽风点火说着,“青松报出徐家的名号也没用,于则成还出面给他打了一枪!说我们徐家算个屁!”
“爹,儿可从来没有惹过齐隐,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人做事太过分,无法忍受,发生矛盾而已。他就亲自出手狠狠报复我们徐家,连招呼都没有打,您说,这是不是没有把徐家放在眼里?”
“帝王江码头这件事,如今整个帝京圈子都在关注着。处理不好的话,我们徐家威严大损啊,以后还怎么在帝京抬起头做人?”
徐九龄越听,脸色越不好看。
“哼!”徐九龄冷哼了声,“齐家小儿简直欺人太甚!”
“惹他丝毫,就要百倍奉还?连他的手下都动不得?”徐九龄面若寒霜说着,“敢炸我徐家的船队!齐家小儿是在找死!”
帝王江炸船的事情,对徐家的影响,已经是达到了上百亿的资产损失,这是连他这位久经大场面的老者,都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