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用膳,可而后因为本宫在码头等待宁大人牵回座驾时,被几名大汉直接蒙晕强行带走,等本宫再次醒来之时就是宁大人救本宫的场景。”
这下在场臣子议论声更大了。“这,瑧姝公主可以确定就是夏侯公子所为?”
“本宫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吗?他们还给本宫一并下了芙蓉散。若不是本宫日日提防,随身携带丹药恐怕早已失身。”
玉淑慎说话语速不紧不慢,但语气里丝毫不退让,“那个极尽奢华的马车,全城恐怕只有夏侯勇公子一架,戊时时分,路上皆有子民,差人去问便是,除非京兆尹封了口,不然就集体眼瞎。”
这些个臣子突然间缄默了,平日里这嫡公主甚是低调,大家都已经差不多忘了她的存在,儿女之间对她说起来也是诸多嘲讽,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云云的,可当今才发现这可是一头沉睡的母狮子也不为过。
京兆尹的府台一听吓得立刻下跪,这是要治自己失职之罪了?
玉淑慎此时微微晃动了身子,在御前横着踱了几步。
“本宫兄长日日殚精竭虑,朝堂之臣有几个真的跟吾帝家同心同德?天庭若长此下去,子民焉得安稳?”
朝下臣子一听,这话说得太重了。当下就有人不满了。
“嫡公主一介女子怎能在此与朝臣议事,此为干政!”
“好!”玉淑慎摆正身子,向前几步,“爱卿言之有理,那么本宫就说本宫有关之事,你,可有异议?”
那名臣子端了手礼退在一边。
“帝君仁慈,念夏侯相爷三朝重臣,平日里事务繁忙,对于自己的子嗣疏于管教酌情责罚,但错不在他老人家,暂且不议。本宫要说的是夏侯勇公子唆使下人对本宫下药意图不轨,本宫要治他的罪,尔等可有异议?”
众臣子面面相觑,一同回复道“尔等无异议。”
“瑧姝公主明察啊,老臣即可让那刁奴对质。”夏侯淳义此刻真的有些害怕了。拿先帝的神威来断此案,自己是不是要弃自己的三子了?可三子毕竟是自己老来得子,爱得不得了,平日里自己太过骄纵这才闯下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