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事情紧急,让这匹马就辛苦一点儿吧,它怎么说也是大宛良驹,这点重量想必也克服的了!”孟户痛惜的看了那匹骏马一眼,抛下这句话后,策骑当先而去。
刘章差点没有笑出来,慌忙也加马一鞭,紧追而去。
钱竹一张胖脸一下垮了下来,见孟户、刘章已经远去,一干缇骑站在旁边虎视眈眈,一副他要是不上马,就要将他强行捆扎到马鞍上的架势,不由大为懊丧自己刚才的草率,肚子里痛骂了一句“这大理寺上下就没有好人呐!”一咬牙,一声大喝,强行翻身上了马鞍。
一名缇骑一拍马屁股,骏马载着口里惊慌“嗷嗷”直叫的钱竹“嗖”的就窜了出去。
见钱竹坐在马上,肉丸一样的身躯不住颠上颠下,一干缇骑差点没有笑岔气。
小半个时辰后,钱竹在安业坊西南一处极为僻静的小院子门前停下马,已经自己都无法从马鞍上下来了。
几名缇骑齐心协力,像抬佛像一样,生生将他从马鞍上抬了下来。落在地上后,钱竹双腿居然还保持着跨坐马鞍的罗圈姿势,愣是并不回来。
看着遭了大罪的钱竹,孙科弓在旁不厚道的说起了骚话:“钱大人真有福,被动的减了一回肥,并且成效显著至极,至少又能多活三两年!这就是所谓的人在家中坐、健康天上来吧?真是有什么,也不去有福气来得实惠。”
钱竹骑马没有被颠死,却差点被孙科弓这番骚话给气死,如不是看孙科弓人高马大满脸横肉不好惹,他脱下鞋底就抽过去了!
恨恨瞪了孙科弓一眼,钱竹迈着罗圈的双腿,身躯愣是矮了半截,一扭一扭的肥鸭子一样上前敲门。
“钱大人经常前来探望孙大娘?”
钱竹摇摇头,对刘章道:“没有!自从孙大娘离开,被商人侄子接走,我从来没有来过。”
“他侄子是何许人,姓甚名谁?”
“是圣都人士,大约三十来岁,姓名不甚清楚,我只记得是一名茶商,经常远去岭南买茶。”钱竹一边说,一边开始敲门,哪知院门居然没有关,他轻轻一拍,“吱儿”一声就此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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