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五间平房,规整干净,过年了,布置得喜庆温馨。
还有食物的香味传来。
家里已经准备好年夜饭,就等少年回家就吃年夜饭了。
常禹打开门,顾西维等人就将人抱进去。
黎管家将霍又樘的药箱拿上来,里面药物齐全。
他取了药,给昏迷的两人注射“虽然不是针对这种迷药的解药,也有效,能让他们尽快醒来。”
常禹确定他们不是敌人,看了眼满目关切的沈星阑,放下戒心,去放了热水。
爷爷和母亲都被送进各自的卧室,泡在浴缸的热水里,他又去厨房熬药。
霍又樘一行人等在客厅里。
黎管家“薛老,常老是您师兄,那他是不是……哎,薛老人呢?”
如果是那位常老,也就是他的故人。
刚刚光线很暗,他没能看清常老爷子的脸,就找薛老问问,可发现他人不在。
他一愣,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争吵。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泡在这里?”
“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脱了的?”
“你盯着我看什么?神病经,变态……”
“师兄,你醒了啊!”
“你抱我干什么?我的衣服呢?”
“……”
客厅里的众人直想捂耳。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常禹“……”
他从院子对面的厨房里出来,赶去爷爷的卧室。
十分钟后,常禹扶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进客厅来,蓝色的复古棉袄,发须雪白,身形佝偻,却仍有一股儒雅的风骨,眸光清亮,透着智慧。
薛老也跟在一旁搀扶着他。
“师兄,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
他满肚子疑问,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你离我远点!”常老爷子气得发抖。
常禹也想赶走这个老顽童,爷爷刚醒来,身上的迷药劲还没过,正晕着呢。
他一抬头,就看到安静坐在椅子里的沈星阑,心中的烦躁顿时消散,都可以忍。
但一看到她身边的霍又樘,就立刻收回目光。
“常……常老!”黎管家颤颤巍巍地走上去,震惊,诧异,不可思议“怎么是你?”
八卦心极强的江歇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立刻问道“这位是?”
“是我师兄常治,中医院前任院长,如果不是他死了,那个院长根本轮不到我!”
薛老抢先说出来。
“那位常院长?”从小浸淫在大风大浪里的江歇声音也高了些。
震惊。
顾西维挑眉,递过去一个“你认识?”的表情。
“不愧是耿来盯上的人!”
顾西维刚给他包扎好他手上的伤口,手一抖,捏得他直喊疼。
京大中医院前任院长,常院长,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他们都只是听长辈们提起而已。
黎管家向正看着常院长的霍又樘,声音哽咽,怆然又激动“他就是你母亲的那位老师!”
他眸光一震,看着常老爷子的目光微微发红。
老爷子也是一震,看向他,从他的眉宇长相,就能认出他,再看他坐着轮椅,就完全认出来了,眼睛一红,眼中泛起泪花。
沈星阑等一众都看着他们。
原来真有渊源!
沈星阑还是第一次见霍又樘像见了至亲一般感动,情溢于表,可见他内心的波澜和感动。
暗暗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