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又或者说他以前的年月里几乎已经与这种类似于弱点的东西绝缘。他知道想要就必须雷霆手段,即使用力过度会损坏那样东西,正好就干脆谁都不用得到了。
冯正麒将摄像机关闭之后挂着笑走到床边,俯下身拍了拍宋白的脸:“宝贝儿,现在是我陪你玩。唔我跟随云不太一样,我喜欢你挣扎,稍微厉害一点也可以,你可以挠我,别挠脸就行。”
季随云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厌倦,桌子上有盒冯正麒随手搁在上面的爆珠烟,季随云伸手去拿,动作牵扯到他后背肌肉肌理,带来丝丝的痛痒。纹的栩栩如生的山羊眼上被宋白挠出了几道印子。
冯正麒在圈子里的风评不好,主要他
床品很差,施虐欲太重,可他偏偏又不喜欢能在疼痛里得到乐趣的纯。典型的见不得别人舒服的一个病态人格。
宋白的眼神还在发散,药效解了一大半,眉眼里有一点倦色,懵懵懂懂地看着冯正麒,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冯正麒笑着亲了亲宋白的脸颊:“好可爱。”但他却毫不犹豫的将床头一杯冰水全部泼在了宋白脸上。
宋白一个激灵猛的睁大眼睛,意识慢慢回笼。
“跟别人相处时保持清醒和专心是一种礼貌。quot冯正麒的手掌落在宋白身上,重重地拧了一把。
宋白浑身一颤,他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一样猛烈的挣扎起来,冯正麒没有防备,差一点就被他打在脸上。
“不,滚开!你滚开!nt宋白带着惊惧的语调在最后一个语调中喊破了音,季随
云坐在一旁,心上克制不住地颤了颤。
“不要!nt宋白受了惊吓,他几乎是凭本能在恐怖的境地里挣扎,面色苍白如纸。
冯正麒从来没碰到这么合胃口的,兴奋到按住宋白的那双手都在战栗:“妈的贱货,留着点力气等我操你的时候再喊。”
季随云的脸在厚重的烟雾里若隐若现,他三年没抽烟了,冯正麒的爆珠不合他口味,他没有咬破,五口抽完一根烟。
宋白的挣扎并不是以前冯正麒玩过的人带着欲擒故纵矫揉做作的表演,而是带着拼死的绝境中的抵抗和疯狂。冯正麒费了大力气用季随云之前绑过宋白的那条领带把宋白两只手绑紧了,他把宋白的两条腿分开,手掌在宋白腿根处摸了几遍。
宋白绝望的那一秒微微偏过头,隔了一段距离,但很微妙的,他和季随云正正好好四目相对。
季随云视力很好,他能看到宋白干涸眼眶中迅速凝聚成 团的水雾,之前哪怕是冯正麒言语侮辱,哪怕冯正麒暗地里在他身上下重手掐拧时,宋白也只是挣扎怒骂,而现在,他看到季随云,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他慢慢的,试探的冲季随云张开手。
nt他这么说,显然头脑还没能清醒地意识到那个人就是推他入落深渊的罪魁祸首。
可是宋白并不知道,那夜他醉酒时季随云看他的眼神很温柔,嘴里说的却是,我不会给你糖吃,我只会欺负你,让你哭,而且哭都没有用。
冯正麒在笑,嘲讽奚落的笑,他双手掐着宋白的臀肉重重地朝两边分开:“你脑子被狗吃了?quot
宋白还在挣扎,可他真的是筋疲力竭了,药物的后劲使他肌肉酸软,头疼欲裂。宋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亲手送他下地
狱的那个人身上,他盯着季随云,眼睛眨都不眨,他眼睛里很亮,即使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还是干净的,里面还是有希望,有那么点微弱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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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云手一抖,烟灰落了满地。
nt他在求救,一声一声,宛若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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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云脑子嗡的一声,手指掐在烟头上,痛的他全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