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恶心地偏了偏头,他想要的是自己外套里的手机。
&nay吧?”朱晋南洋洋自得道:“所以你跟我也不吃亏,你这种家庭上哪儿能再淘一个比我有本事的?”
宋白嗤了一声,还没等他说什么,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宋白瞳孔一缩,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些希冀来,这个时间打电话的人应该是季随云。
“我跟我爸妈报个平安,要不我晚上不回去他们担心,可能会报警。”
朱晋南掏出宋白的手机,看着上面一串未加备注的号码,笑嘻嘻道:“你看我很像傻子?没事,你晚上不回去也有你哥帮忙跟你父母解释呢。”说着,他悠闲地听了会儿手机铃声,然后在宋白面前把他的手机关机了。
宋白这回确确实实慌了,手机被拿走之后,他再没有向别人求助的工具了。况且自己有过因心烦而关机躲避季随云的先例,想指着季随云觉得不对劲找他都不可能。
宋白咬了咬唇,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把动静闹大,闹的越大越好。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突然站起来把手边所有能碰到的杯盏盘碟尽数划拉过来摔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巨响。宋白趁朱晋南还没反应过来,边向门外跑边喊着:“着火了!救命!!”
但毕竟人多,那几个年轻男女愣过之后忙把宋白拦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倔这么不要命的愣头青。他们捂住宋白的嘴,对着敲门的人笑闹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们有个朋友大冒险输了,闹的过分了一点儿。”
敲门声停后朱晋南才满脸冰霜地走到宋白跟前去,对着一个男人他也犯不着起怜香惜玉的心,况且他也不是没用怀柔政策,软的不吃?朱晋南毫无预兆地一拳狠狠打在宋白柔软的小腹上。
宋白并不是一个耐痛的人,他当时便痛呼着冒出一额头冷汗,要不是身边有人架着他,估计已经疼到蜷着展都展不开了。
“妈的,给脸不要脸。”朱晋南把宋白从两个人手里拽出来,拽着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的宋白走到餐桌后面的沙发上,猛地将人掼上去。朱晋南喘着粗气凑过去要去亲宋白的嘴,宋白忍着痛努力挣扎,那些吻边全落在脖子上。
又甜又软的,朱晋南也不在意到底亲在哪儿,兴致上来了便只吮在一处,脖颈上皮薄肉嫩的,被他轻而易举便弄出一个个硬币大小的梅子色痕迹。
宋白一直不肯服软,朱晋南一个不察竟被他手腕上什么硬物在脑袋上敲出一个大包。
朱晋南下死劲折了宋白腕子,把阵脚粗糙的毛衣袖子往上一撸,一串木质手串便露了出来。
朱晋南家境一般,学做的又多是技术活,就算他混的是上海那些上层圈子估计也想不到宋白手腕上戴的就是有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季随云从乔铭手上抢来的东西。他还恼着头痛,便把宋白手上的东西撸下来扔在了不知哪里:“什么玩意儿,把哥伺候舒服了给你买值钱的东西戴。”
朱晋南胖了点,这么折腾半天也有点累,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板药来,上面只有两粒,他就抠下来全塞进宋白嘴里了。
宋白被喂东西的时候就怕了,他梗着脖子不想往下咽,却被朱晋南掐着硬生生逼着药滑进了食道里。
季随云打给宋白的第一个电话没人接,他还寻思着这小东西莫不是忙着别的事没听到电话,过了会儿打第二个的时候发现宋白竟然关机了。
季随云这顿饭还没吃完,脸当时便冷下来。他想着宋白还真懂敌退我进,再纵容几天怕是过了十五都敢不跟自己回家了。
季随云又跟几位领导碰了几杯说了点话,心里却总有些不舒服。他有些坐不住,找理由先走。
季随云接过大衣和一位相谈甚欢的台长握了握手,那位台长提出要送他一道出去,季随云也没拒绝,便让屋内其他人继续,两个人一起走出包厢。
那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