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培川都不爱和这样的人废话,给他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那个劫持林辛言,被车撞死的男人。
也是这个男孩的堂哥。
“认识吧?”沈培川淡淡地道。
“抓你呢,肯定是对你的情况都了如指掌,你十五岁就跟着你堂哥在街头当混混,身上虽然没有大案,但是小案也不少,如果识趣呢,就老实交代,免得受了皮肉之苦,还得进去蹲着。”
这男孩长在山里,小学都没上完就跟着堂哥出来混,因为年纪小,没有厂里要这样的童工,就跟着堂哥,他堂哥在街头混的久,跟着他混的有十几个人,平时就靠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过活。
“你堂哥怎么死的知道吧?我想问的就是,那天你们去劫持人,是受什么人指使?”沈培川再次问。
“我把知道的都说,你能放了我吗?”男孩没有经历过大事,也没有抗压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沈培川动手,就自觉的招了。
沈培川并没有立刻要听,“你等会儿再说。”
他给宗景灏打电话了,应该过不久就会到,现在说了等下他还得传达,不如等会儿,让他亲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