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想,事情还真是有些蹊跷。
“这还是挺意外的,我之前想邢志军来告诉你岳凯瑞和苏溪分手应该是有目的的,不过是让你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到苏溪身上,既然已经分手了,苏溪的调查就毫无意义了,圣兰也不会再找苏溪。”
“现在看来还没那么简单是吧?”陈道远黑着脸说道。
“是,他们还有其他的打算。”
一个是岳朝阳的儿子,一个是岳朝阳最器重的学生,一个是负责岳朝阳案子的警察之女,这三个人突然凑在一起,要放在圣兰出面之前还能说纯属偶然,但是现在看来谁也不相信纯属偶然,在江丹橘看来就岳凯瑞和梁凤鸣两个人的关系就不那么让人相信。
“但是他们能干什么呢?”这一点江丹橘想不通。
“你想不通,我想通了,这帮小兔崽子把我当桥使,过完就拆。”
过河拆桥?邢志军在知道苏溪调查他之后很快就知道江丹橘和苏溪的关系,这绝对不是一件偶然为之的事情,苏溪的亲戚朋友何其多,怎么单单就知道了江丹橘,如果直接去找陈道远,陈道远的第一反应就是当年的案子,另外陈道远没有立场去质问苏溪,而通过江丹橘就不同了,就可以起到缓冲作用,以江丹橘和苏溪的关系更容易问出真相,并且以陈道远的心理肯定会旁敲侧击到当年的案子上,另外消息是从邢志军那里来的,陈道远没有借口隐瞒得到的消息,而现在,他们知道了圣兰的事,岳凯瑞和苏溪分手了,到底是岳凯瑞出于自卑和遮丑,还是另有目的呢?如果他们还有其他目的,又该怎么做呢?即使能通过岳凯瑞从圣兰那里打听到圣兰所掌握的情况和她的目的,但是没有警方的参与,他们能干什么,又凭什么调查岳朝阳的案子?
“如果是涉及岳朝阳的案子,现在他们把苏溪排除在外,那就是准备从圣兰入手,可是没有你的参与,他们能做什么?”江丹橘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或许他们觉得有梁凤鸣就够了。”陈道远回身走到沙发旁边,重重地坐了下来。
“梁凤鸣的父亲,梁副局长不是已经去世了吗?再说她也不是警方的人。”
“一个是她父亲在警方的影响力,另一个是她和安法医的关系非常好。”
“这和安法医有什么关系?”江丹橘不禁有些糊涂。
“当年参与岳朝阳案子的除了我和梁永峰,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安琪,只不过当时她刚参加工作不久,她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但是从这些年她的表现来看,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的业务能力和精明头脑越来越让人不能小觑,当年那起案子她自有自己的见解,在当时的形势下她没有全盘托出,足以看出她的聪慧。”
“她既然没说你怎么知道,她偷偷告诉过你?”
“偷偷告诉我?没有,在她身上我是看走眼了,我当时只当她是个小丫头片子,后来凤鸣对我透漏了一点,她们两个是在梁永峰出事的那一段日子走到一起的,安琪很敬重梁永峰,说起来,老梁比我温和细心,这些年我知道他一直没放弃调查岳朝阳的案子,只是线索太少,事情太多。”
“如果这是梁副局长未完成的心愿,那梁凤鸣会插手就不奇怪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变着法的回避你呢?你一样也很在意啊。”
“这件案子有上层人物关注,里面一定有些不寻常的东西,上级严禁我们私自调查,我和老梁也做过保证,只是老梁这个人比较一根筋,好奇心又重,根本放不下,我在这个大院里干了一辈子,哪个洞里有几只老鼠我都清楚,有什么能瞒过我,我不太喜欢招惹麻烦,老梁就以为我忌惮上面的要求,不敢查,所以有些事就不告诉我,我也假装不知道,想着真有需要他自然会找我,只是他后来提拔快,当上了副局长,有些事我也不好再过问,也就和这个案子越走越远。”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