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哥休息一下吗?”
李越一听这话“休息?休息什么?”
说着李越居高临下的看着辛无谓问道“小哥,你累吗?”
辛无谓哪敢说累。
“不累,一点都不累。”
李越点点头看向来福说道“听见了吗?他说不累。
快点让人出去把廷儿带回来。”
来福听见这话,叹了口气,点点头“我能说啥呢?还能说啥呢。”
来福急忙把人都派了出去。
还没返身的功夫,就迎面看到了从内堂走出来李越的正室夫人,李氏正房大夫人,李刘氏。
总督夫人手中拿着念珠,细眉皱在一起,面带怜悯,却又好似带有愁苦。
“来福,我听说红裳的的儿子回来了?”
来福看到总督夫人,面色带有些踌躇“夫人,这事吧……呃……”
总督夫人看着来福这幅模样,当即双目中带有一些不快。
“怎么?连我都不能说?”
来福低下头,为难的说道“夫人,现在二少爷还没进府,究竟是真的,还是冒认,还未可知啊。”
总督夫人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老爷呢?”
来福指着书房说道“二少爷来的时候,带了一封红裳的信。
老爷带进去看了半天了,也没见个动静,我也不敢往里闯。”
总督夫人低头沉吟了一声说道;“这件事下令封口,没有允许,绝不能外传懂么?”
来福“是!”
总督夫人说着,走进了李越的书房。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对着信封,眯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的李越。
千言万语憋在胸口,刚刚进门的时候,总督夫人好似有很多话要说,哪个女人没有小性子,哪个女人不自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李越这幅样子的时候,所有的话一瞬间全都成了叹息。
总督夫人没吭声,就这么静静的走到李越的身边,拿起锦帕给他擦了擦泪水。
李越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他抬头一看,是夫人,泪水瞬间就崩溃了。
“夫人…吭哧…夫人…吭哧…呜呜呜呜……”
总督夫人看着眼前这位人前显贵,在肃川说一不二的李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疼,伸手揽住了他的脑袋。
“我知道你心里苦,找了十多年终于找到了。
这下子父子团圆了,我也答应了,就让她做你的平妻,红裳也算是有个名分了。
把廷儿的名分过继给我,做府里的嫡子二少爷。
我这就让人去江南,把红裳接过来,不,肃川现在灾民遍野,也没个好风景。
等再过些日子,咱们去江南,把红裳接进门。
等红裳进门的时候,咱们大操大办,权当是冲喜,好么?”
李越听着这话,哭的声音更加沉闷了,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手颤抖着举起那封信。
泪水好似瀑布一般流下。
“红……红裳…哽叽……吭哧……病逝了…”
这话一出,总督夫人一下子仿佛被雷霆击中了一般。
她也是个女人,也有些自私和小脾气,可是大是大非,她还分得清楚。
她急忙接过李越手中的信,着急忙火的看了起来。
“二少爷,当您见到廷儿的时候,应该已经能认出来了。
他是我们的儿子,长相和流云小姐倒是有七八分相似。
如果没猜错,你应该着手让人来江南接我了吧。
大可不必了。
早在廷儿送信的前些天,我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只能靠着一些续命的药,强行吊着命。
等他出发之后,药一停,就没几口气了。
别来找我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