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成为了在下的伯乐。
他教我学文识字,刀剑乐理,而我也不负所托,六年就学成他大半的学识,高中举人。
我娶了他家的小女儿,两家一起搬到了京城。
可是从到了京城之后,考举就一直不顺利。
考了两次,都未曾中进士。
说来惭愧啊,不过,第三次,老夫侥幸取得贡生之身,殿试之中,也颇为顺利,二甲进士。
获得了陛下的赏识。
此后,老夫便在翰林院,一呆就是七八年。
而这七八年里,老夫也一种在翰林院中,接触到关于各国的奏折。
其中肃川的事情,最为奇特,加上地理位置特殊,所有老夫就来了兴趣。
自此之后,老夫就一直在研究肃川的战略和政略,来回推演了无数次之后。
却发现,肃川的事情,越是了解,就越是难以捉摸。
尤其是各国的骚扰,以及百年多前的不重视,导致现在的尾大不掉。
甚至难以拿捏。
重拿重放,定会引来反弹,轻拿轻放又难以见效。
于是老夫就开始独自钻研,如何能平定肃川之乱,如何能长治久安,也算是闲暇之中不多的自娱自乐吧。
可是天意难测,陛下偶然到翰林院督查学子,临时起意,想要逛一逛,这一逛,就逛到了老夫的书房。
陛下看着老夫手绘的那些地图和一些方略,来了兴趣。
老夫伺候陛下一夜,将所有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之后。
陛下当时久久不语,只问了一句,张卿,你我初见,我能信你么?
老夫犹豫了,如果跟着我的计划走,每一步都惊险万分,每一步都诱惑极大,尤其是最后一步,划土封王。
甭管是谁,都不敢说能够坚守下来。
李大人,若是您,您觉得自己能行吗?”
李越想了想张仁这些年做的事,以及以后的事,他摇了摇头。
“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何况是说出来。
为人臣者,若提及此事,都是罪过,我怎么敢想?”
张仁点点头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平心而论,这种策略在我眼中只能存在于肚子里,或者写在纸上。
可是谁敢实施?
上位者谁又放心让人实施?
陛下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我当时就感觉心里凉了。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肃川就缺了个县令。
我就来了肃川。
十一年,我整整策划实施了十一年。
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打算,刚到地方我就直接摆出一副赃官的样子,展开计划。
可是我却看到了一句特别有道理的话。
你们知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事情是什么吗?”
李越听着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说什么呢,当着小孩子的面呢。”
李廷当时就不困了,脸上还挂着会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