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卿羽先在院子里布了一圈的机关陷阱,这才放下心回屋让君九给他仔细检查身体。
还好有君九这个圣手在,及时给卿羽服用丹药疗伤,再有灵力疏通筋脉。卿羽身体没有大碍,只要细心调养休息几天就能够完全恢复。两人盘腿而坐,卿羽开口“那个云霓是怎么回事,还有牧景元?”
卿羽皱眉复杂猜疑,他看向君九言语警惕起来。“我们并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帮我们?无缘无故这说不通。”
“错了,帮我们的只有牧景元,云霓可不是。”君九给卿羽倒了杯清茶,开口说“王管事背后之人就是云霓和太初学院大长老。王管事故意刁难对付我们,就是她们在背后下令。”
“那她为什么还要将凶手亲自抓过来,还我们清白?”卿羽诧异。
闻言,君九抬头看向卿羽说“师兄以为那真的是凶手?”
“难道不是?”
君九“杀死诸葛丘的凶器并非凡品,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不可能有这样的匕首。而且云霓话中漏洞百出,竟说春宵红是那个弟子灌给诸葛丘的。由此可以猜测,那个弟子绝不是凶手,相反云霓才是。”
卿羽一听皱眉,手中端着茶杯力道收紧几分。“是云霓杀了诸葛丘?”“嗯。”君九原本还不确定,但她敏锐注意到了牧景元看到伤口时的惊诧表情。这代表牧景元一定认识凶器!还有事情了结后,卿羽在门外拦住云霓私下交谈。由此,君九可以百分百确定杀死诸葛丘的就是
云霓!
她对云霓为何撞见诸葛丘,并杀死他不感兴趣。君九狐疑的是,云霓为什么要推出一个替死鬼来帮她们?
君九“身为太初学院大长老的孙女,云霓在太初学院身份尊贵,我和师兄不足以让她出手相助。还有,她们之前指使王管事刁难你我,这说不通啊!”“小师妹,云霓说不通那个牧景元更说不通!”卿羽脸色还有些发白,他眯着眼睛语气不善。“云霓指不定是见我们背锅,可能良心难安所以出手帮助。但那个牧景元,我们压根跟他毫无关系,他却比云霓更
加上心这难道不奇怪吗?”
君九没有开口。她也在思忖,现在云霓和牧景元就是两个大问号!她暂时不知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
这时小五从窗户跳进来,喵喵开口“主人,牧景元来了。”
牧景元怎么来了?
君九没有动,等牧景元敲门声传来她和卿羽使了个眼色,方才走过去开门。
牧景元站在屋外,天黑只有月光洒在他身上。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眉眼带着淡淡优雅的笑意,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选择相信他。牧景元开口语气温和“君九,我给你们送了药来。”
“送药?”
“对。你师兄不是受伤了吗?你们在这外门买药采药也不方便,这里有我准备的丹药还有云霓师妹的一番心意。”君九闻言,目光落在牧景元手中。一个大盒子装着十几瓶丹药。
身后卿羽走过来,皱眉警惕的盯着牧景元审视,他开口“多谢少公子你们的好意,但这丹药我们不……”
“我收下了,多谢。”君九打断卿羽的话,伸手收下了这一盒丹药。卿羽见此眼底闪过错愕,但他没有再开口。君九收下丹药再看向牧景元,“少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有。君九你不用叫我少公子,你现在也算是太初学院的弟子了,叫我牧师兄就好!”
“牧师兄。”君九可以说十分顺从了,但牧景元知道君九仍旧把他当陌生人,从那疏离的语气和冷淡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见君九也没有跟他闲聊的意思,后面卿羽更是防敌人一样防着他,牧景元识趣。他笑了笑,开口说“你们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