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易安的事,镇国公又问了清舒两个孩子的事:“福儿跟窈窈有没有习武?”
“福儿三岁开始练基本功,去年年底学打拳,都是我教的。不过景烯说他出拳无力还需要再练,另外他现在跟着景烯学骑射与剑法。”
镇国公点点头问道:“我听你干娘说福哥儿拜了白檀书院的一位先生为师。清舒,这位先生可有什么出众之处?”
以清舒与符景烯两人的性子,若这位先生没有出众之处不可能让福儿拜其为师的。
清舒笑着说道:“瞿先生虽然对外名声不显但学识极为渊博,兰二太爷对其赞不绝口。福哥儿拜他为师不到一年不仅学业大有长进,棋艺跟音律也都学得很好。”
镇国公并没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位先生在文坛上名声并不显,要他学问真有你所说的那般好不可能是藉藉无名之人。”
不愧是镇国公,就是敏锐。
清舒笑着说道:“干爹,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享受众人的追捧,有些人觉得盛名太过是祸不是福。”
邬夫人惊讶不已,问道:“你的意识是这位瞿先生是个名声显赫之人?只是他不愿意让人知道。”
清舒不好意思地说道:“瞿先生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所以我也不好跟干爹干娘说。”
镇国公心道果然如此:“清舒,皇上有意让景烯接鲁大人的位置。若这事你真的,你想调往哪个衙门?”
清舒笑着说道:“我是想去吏部的,不过要景烯真的任了户部尚书我肯定不可能在吏部任职的。”
邬夫人笑着问道:“你没争取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清舒摇摇头没说话,有些事并不是你争取就可以的。
镇国公闻言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没想好去哪个衙门了?”
“到时候听上头的安排。”
谈完了事镇国公就出去了,邬夫人与清舒解释道:“你祖母去了避暑山庄,我们准备后日去接她回来。”
京城太热了,老人家有些受不了。
吃过午饭清舒就带了窈窈去了大长公主府,刚到主院门口清舒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窈窈捂着耳朵,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
进了屋,清舒就看见辛嬷嬷正抱着昆哥儿在走廊下踱步。一边走,一边与昆哥儿说道:“哥儿不哭,哥儿不哭。”
清舒走上前问道:“怎么了这是?”
辛嬷嬷解释道:“哥儿现在正在学走路,刚才没走稳摔了一跤不小心磕在桌子上撞伤了头。你看,这包还在呢!”
清舒仔细一看,昆哥儿额头确实有个小包。
辛嬷嬷说道:“我已经涂了茶油,应该很快就会消散的。”
“给我抱抱。”
没想到清舒将昆哥儿接过来后窈窈不乐意了,拉着清舒的裙子说道:“娘,我也要抱。”
清舒蹲下身说道:“你看弟弟在哭呢?你帮娘哄哄他别让他哭了,娘就抱你。”
窈窈看着哭得脸红通通的,觉得他有些可怜:“娘,咱们放乐曲给他听吧,说不准就不哭了。”
清舒笑着道:“好哇,那你放给他听吧!”
窈窈从红姑手里接过八音盒,打开盒子给昆哥儿放了音乐。悦耳的歌声响起昆哥儿竟然神奇地不哭了,然后伸手要八音盒。
清舒笑着说道:“窈窈,能不能把这个八音盒送给弟弟玩啊?”
“不要。”
辛嬷嬷也说道:“夫人,昆哥儿不爱惜东西易碎的东西奴婢们都不敢给他玩,不然转眼就给弄坏了。”
这盒子一看就易碎品,如此景致贵重的物件要弄坏了就太可惜了。
窈窈听到这话更是将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