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避重就轻的说道。
“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连刺伤丞相的人都敢收留,你也不问她在那丞相府中是如何脱身的?说不定她正是那官府派来的奸细!你这不等同于引狼入室吗?”
曹天行暴跳如雷,“我看你是翅膀长硬了,今日起你便停职吧!将你手上的事物暂且交与小林!免得芙蓉帐暖你再走漏了帮中的机密!”
“别啊!老大,我和这姑娘可清白着呢,当真是一点事都没有,我纯粹是见她无家可归才答应她暂且到山上避避,教她些拳脚功夫,她能防身便送她走!”
叶秋说话时似是一脸的冤枉,曹天行听着倒也觉得可以理解,虽然嘴上没说,但也算是默许了凌羽裳的存在,最主要的是那凌羽裳的长相和他的老相好罗秀秀像极了。
“你可查清楚她的底细了?”曹天行想到罗秀秀便开口问叶秋这凌羽裳的出身。
“小的敢将人带回来,自然是经过查证的,她父亲早年乃是江南一座小镇的知府,后被冤枉贪赃枉法满门抄斩,所幸她当日不在,偷溜出去玩才幸免于难,后来得知就一心想为父母报仇,但实则手无缚鸡之力,才被我当场拿下的!”
叶秋这谎话张口就来,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看似天衣无缝,就连曹天行听了都点了点头,“既是这样也罢,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之后,无论她学成学不成,定要送她下山!你可记住了!”
曹天行方才略有些同情的神色立即收敛了去,取而代之的是肃穆和严厉的呵斥。
“我明白,一个月一到,我一定送她离开!”叶秋一脸的笃定打包票道。
大概叶秋自己也没有想到凌羽裳的到来会让自己陷入水深火热。接下来的每一天叶秋都认真的去教凌羽裳,而凌羽裳也十分有天赋,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的。
可时常在一旁偷看的阿扶却总是看得抓心挠肝,这凌羽裳也是,明知道阿扶总是因为叶秋吃醋,她就故意每次发现阿扶在旁边都故意要和叶秋格外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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